山菊姐姐来接我时,我还在床上没起来,山菊姐姐说:
“快点,仁师也来了,在外面等着呢。”
我赶紧抓起衣服,一边穿一边跟着往外走。
我们三人,爬到一辆敞篷大货车车斗里。
路上可真是冷啊,冻的我瑟瑟发抖。
到了山菊姐姐家,山菊姐姐一头扎进鸡圈里,鸡圈四周的围栏,是用树棍扎起的,山菊姐姐往一个小矮凳上一坐,
抓起一只大公鸡——红色的。她说要把鸡杀了,好给我们烤火鸡吃。
我冻的缩着头,把手抄在袖子里,对旁边的仁师说:
“这鸡好,草鸡。”
仁师说:“是啊。”
我觉得什么都不干,就等着吃喝,很不好意思,就主动跟山菊姐姐说:
“让我做点什么呢?”
山菊姐姐说:“你去宰鱼吧。”
我拿着一条死鱼跑到水管前去刮鱼鳞,我的脚冻的难受,这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穿鞋子了,只穿了一双线袜。
我偷偷的把两只脚踩在仁师脚上,仁师说:
“你干嘛踩人啊?”
顺手夺过我手里的鱼,“你要是不做,我来做好了。”
搞得我很没趣,心说,人家好不容易找点事做,你还来抢?
看来,仁师跟我想的一样啊,不做事,白吃饭,都不好意思。
后来,我冻醒了,方知是一个不算美丽的梦,自己光着脚去人家家里做客,挺没面子地,幸亏不是真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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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为什么会冻脚呢,虽然昨天降温了,但是还没到冻脚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