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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的得奖,对当时我倾力培养的姜大卫自然很重要,我这个人看起来很冲动,容易发脾气,其实我只在小事上懒得控制,如午马所说[导演大事不发脾气],重要的事情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报仇]得奖之时,董千里(项庄)接到长途电话转告我,我只[哦]了一声,不知董千里那时有无反感,觉得我矫情,其实是我一直有一套谢安[镇物]的训练(肥水之战获胜的捷报传来,谢安看了仍继续下棋,下完一盘才说[小儿辈破贼])。这是由于我在早年完全没有想到日后会拍电影,那时的目标是从政,其所以从政不成功,浅尝即止,便是心存的榜样,是张良谢安一路人(早期的诸葛亮也如此),不适全现代,现代是要争取的,如刘家良所谓[有本事不必谦虚],易退难进,[东山养望],等人来[三顾]是行不通的。而且早年培养的心态,虽从影也未能抛开,邵氏来邀我,我还要在国泰做一年才就聘,就是这种表现,这一着虽并不错,但后来在邵氏、嘉禾间力求置身事外,还远避台湾,则是失着。
我一生成就不如金庸、邹文怀(现在虽未[盖棺],已可[论定]),固是才具不若,也与此种心态有关,做[汉高唐太]都必须搏一下,张良、谢安是不肯搏的,我在[富贵逼人来]的情势下而未能[取富贵若拾芥],便是心态不现代化之故
张彻是昆汀年轻时的偶像,多次在电影中借鉴张彻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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