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跟着老妈带的一个班的高年级学生一起去爬香山,有一位小哥非要背着我上鬼见愁,结果两个人一起从山上滚下来,他的衣服划破了,我的脑袋磕破了,轻度脑震荡。
还有一次是在幼儿园,我妈妈带着我第一次去,苏俄式的建筑,一进门的大厅是大理石地面,正对着上楼的楼梯,木制的楼梯扶手非常的宽,光滑明亮,现在想起来不是油漆的那种光滑,而是那种带着包浆的光滑。我站在那里,眼看着一位小朋友下楼,左右看看,然后一侧身往扶手上一坐,刷地一下就滑下来,临要到头的时候,一挺腰一伸腿跳将下来,稳稳落地,当时就惊为天人。
第二天我也来了这么一次,记着下滑时越来越快,风吹着脸庞,耳边是老师的尖叫,然后砰地一声,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了。
那一次的脑震荡不轻,再回到幼儿园的时候,扶手拆了,幼儿园小朋友人人都非常仇恨地看着我,人生第一次的社会死亡居然来自脑震荡。
我妈一直说我们家五子聪明啊,要不是那两次脑震荡,现在也是个科学家了。
从理科女到文科女,只要摔两次就行了,有没有人想写篇论文来论证一下下?
前两次脑震荡都是摔的,这次的脑震荡是被人用拍子给抡出来的。羽毛球拍子只有八十几克,按说不至于,我自己也没当回事儿,今天早上起床,为了裤子的事情小小地调侃了一下良牙,他说你行啊,居然可以sarcastic了,看来是恢复了。
下礼拜争取能重新开始打球,还有就是等着上班的时候看自己是不是比以前更傻一点。各位加持!为了庆祝脑震荡康复,事不过三,再发几只很二二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