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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是工程师和某某学家的区别了,前者看重的是可行性及其成本分析,而后者向往的是完美的应该如何。# \- z5 X- `1 }# K: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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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需要这两种人,前者让我们能够生存,后者为我们创造折腾的机会。如果只有前者这个世界太无味了,而如果只有后者这个世界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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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区别是程度的差异。美国涉及医疗的法案,比如医生的准入,保险公司投保政策,FDA对药物的审批流程干预很多,导致药物奇贵,而且医疗的liability问题立法不当,制造了很多官司,钱都化在律师和诉讼身上,这些,我认为是政府不当干预扭曲了市场。英国医疗是用效率换来的公平。北欧尤其瑞典的生育率只是近几年才反弹的,整个九十年代很长时间,降到了几乎1.5的水平。近两年反弹是因为政府大力奖励的结果,能否持续,有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