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中国核潜艇东海上浮升国旗”事件

忘情

本文刊载在《兵工科技》2018年第5期，以下是正文：


# \: L( U+ F. p# d( z$ k* y日方公布的所谓中国潜艇基地和历次对峙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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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 H) \  }; _1月11日，日本抗议中国舰艇进入钓鱼岛海域。中方立即严正驳斥，称是日本军舰率先打破“默契”驶入钓鱼岛海域，还恶人先告状。1月12日下午，随着一艘中国攻击型核潜艇在钓鱼岛西北部的公海浮出水面，并升起五星红旗的新闻曝光，日本政府再次向中方提出了抗议，声称中国在单方面加剧紧张局面。在1月15日的中国外交部例行记者招待会上，外交部发言人陆慷对这种无理指责予以痛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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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j/ W% B6 x1 o3 A; S" W不过，一度跳得很高的日本政府，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将此事件热炒了整整三天的日本媒体，也很快便消停了。这多少让人觉得有些蹊跷。和中国官方媒体轻描淡写，央视四套《今日关注》等重点外宣窗口对此一字不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国内各大军事论坛上的热闹非凡。争论的焦点，主要集中在中国核潜艇上浮，究竟是受到日方反潜力量压迫后的认怂行为，还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示威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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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 ?" J     俗话说，“事从两起，莫听一方”。目前中国官方对个中细节绝口不提，我们得到的公开信息全部来自日媒。当事方的说辞，在没有得到另一方映证的情况下，很难说就一定是事实真相，或是全部真相。不过，在真相可能永远不会公开，或者也许要到多年后才能公布全部或部分信息的情况下，作为军迷，亦不妨通过公开信息，结合政治、军事常识，对事件起因、演进过程和双方得失进行一番大胆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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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 K( [7 ^( g% K- T1 d日方公布的事件示意图

      对于破案来说，真相和线索往往就藏在一些易被人忽视的细节里。在此次事件中，日方每次表态的时间节点和说辞非常重要。

     在1月11日的日方抗议中，只是说中方“益阳”号导弹护卫舰进入了钓鱼岛毗连水域，绝口没提核潜艇。中方的驳斥声明，指责日方军舰率先进入钓鱼岛毗连水域，“益阳”号是为了应对，才进入钓鱼岛毗连水域的，也没提核潜艇。到1月12日下午，一艘中国核潜艇在钓鱼岛西北部的公海浮出水面升旗后，日方才声称日舰是为了追踪中国核潜艇才进入钓鱼岛毗连水域的，因此在日方看来，仍然是中方军舰率先打破了双方均不派军舰进入钓鱼岛毗连水域默契的。此后，日本媒体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说什么早在1月10日就已经发现中国核潜艇踪迹了，并采取了应对措施云云。

6 L6 i) r2 w0 z请注意日方的说辞——“追踪”。所谓追踪，字面的解释应该是中国核潜艇在前，日本军舰在后驶入钓鱼岛毗连区。这就非常吊诡了，按理说，核潜艇与水面舰艇对抗时，一般情况下不可能用最高航速在水下“飙车”。因为这么做的自身噪声大增，核潜艇赖以生存的隐蔽性荡然无存，与“找死”无异。更何况就算“飙车”，恐怕也飙不过水面舰艇。据日媒报道，此次事件中，进入钓鱼岛毗连区的是DD-111“大波”号驱逐舰和DE-231“大淀”号护卫舰。前者属于高波级，最高航速30节。后者属于阿武隈级，最高航速27节。

如果日方没有撒慌，日舰确系“追踪”才驶入钓鱼岛毗连区的话，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在这场潜舰对抗中，日方虽然察觉了相关海域有核潜艇出没，但却没有真正完成目标识别和锁定，甚至连保持持续跟踪都没办到。因此在缺乏确凿证据，没有把握的情况下，1月11日日方抗议时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以免万一出错导致外交和政治上的被动。要知道，世界上拥有核潜艇的国家有6个。印度国产的、租来的核潜艇从南亚窜到远东这个敏感海域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日本与美国保持着密切沟通，亦可第一时间查证是否为美国核潜艇。英、法的核潜艇来这里的几率也不高。但俄罗斯核潜艇部队虽说力量萎缩得厉害，可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进出第一岛链仍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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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拍到中国核潜艇上浮挂国旗航行的照片后，日方的再次抗议也好，出示潜艇航迹图也罢，怎么看都是恼羞成怒和事后“找场子”、“挽面子”，表示“一切尽在掌握”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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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8 s/ G8 E* n, Q' z: H% m    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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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 O1 G! [: h# J. I0 F说起“一切尽在掌握”，还颇像那么回事。根据日媒“披露”：其实早在中国核潜艇自青岛母港内消失之时，就已经被美国方面察觉，并通报给了日本。日本随即进行了反潜搜索，但并未发现核潜艇踪迹。

( Z+ m7 w$ X: ]. j2 U0 [这个说辞，理论上是站得住却的。核潜艇作为国之重器，自然是潜在对手的重点监控对象。近年来，中国海军远洋训练日益常态化，核潜艇部队亦不例外。美国根据卫星监控或其他手段，发现核潜艇出航，判断其极有可能前出第一岛链执行训练或战备任务，是完全有可能的。根据公开报道，美日虽然自冷战时期就在日本本土和琉球群岛间各进出太平洋通道处布下了严密的反潜体系，并且年复一年加以升级、完善，但受海底复杂地形和水声环境制约，但搜潜历来是件极困难的事。况且现在都是体系作战，核潜艇在体系的支持下，突入太平洋深处而不让对手察觉，也并不令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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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F# C( i- J" O. O$ s/ c总结近年来我海军远洋训练规律，突破第一岛链已是家常便饭，但却鲜有在同一突破口原路返回的。因此，这回中国核潜艇是在其他水道突入太平洋，再经宫古水道返航的可能性极大。不过，此次事件开始时的初始态势，却有点匪夷所思。

日媒声称，1白10日，发现有艘潜艇在宫古岛毗连区附近由东北方向进入，向西北方向水面航行。在日方P-3C反潜机赶到后，该潜艇才潜入水下。

( C- n* q6 {- j9 t" G需要指出的是，毗连区并非领海。根据《海洋法》第2章第33款，沿海国家在毗连区仅有海关、税收、移民、卫生以及追索领海之内犯罪等有限稽查权，对享有国家主权的外国军舰无权过问。因此，中国核潜艇完全没有必要水面航行以示“无害通过”。那么，具有几乎无限续航力的核潜艇为何偏要这么做？几百公里宽的宫古海峡哪里不好走，却偏偏要走宫古岛的24海里毗连区，唯恐日方察觉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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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解释无非有三：1、中国核潜艇当时发生了某种故障，不得不浮上水面。2、故意暴露自身行踪，以掩护战略核潜艇安全突破封锁线。3、在完成任务返航途中，接到命令，先暴露自己，引来美日反潜力量后，与对手进行一场近乎实战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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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媒的表述判断，1月10日中国潜艇潜入水下后，一直无视日舰的“警告”我行我素，直至1月12日下午才在东海的公海海域上浮挂旗。也就是说，该核潜艇在水下与日方周旋了两天之久，因此不太可能此前发生了必须要上浮的故障。所以第一种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保护已方战略核潜艇，是攻击性核潜艇的主要任务之一。从各种公开信息判断，“巨浪”2潜射弹道导弹的最大射程，很有可能还未达到待在南海堡垒海域，就能威慑潜在对手战略腹地的程度。因此在射程更远的潜射导弹服役前，09Ⅳ型战略核潜艇仍有前出太平洋深入巡弋值班的必要。09Ⅲ型攻击核潜艇充当其“带刀待卫”也是顺理成章的。所以，第二种可能性理论上是存在的。只是目前没有任何消息可以映证、支持。若果真如此的话，那这次我方无疑取得了空前胜利，因为日方从头到尾都没提到第二艘中国核潜艇的存在。

不过，笔者倾向于第三种可能性最大。因为军事是政治的延续。近来美国在经贸、政治和朝鲜问题上，不断向中方施压。尤其让人不可容忍的是，美国国会近期居然通过了所谓与台湾的《旅游法》，这无疑触碰到了中国的底限，中方必然要采取反制措施。那么反击从哪里入手呢？笔者以为，宫古岛至钓鱼岛一线，就是最佳的切入点。因为台海局势一旦有变，这里就是阻击美日援军的主战场。台海战事能否如愿“快刀斩乱麻”，能否迅速摧毁台军的心理防线，瓦解台独分子的抵抗意志，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打援战场上胜负的天平究竟倒向哪方。承平日久的中国军队近年来不断强化实战化训练，但训练效果如何，是否真正贴近战场？都需要经过实践检验。在战端未起的情况下，进行这种近乎实战的对抗，既可熟悉预设战场环境、摸清对手的底细，又可检验自己的装备和训练效果，还不必担心擦枪走火，何乐而不为呢？从政治层面上来说，此次事件明面上是敲打日本，实则暗指美国，表明了自己在台湾这个事关中华民族核心利益问题上的强硬立场。虽说日本在政治上是美国的附庸，在军事上亦极度依赖美日联盟，日本设在宫古岛——钓鱼岛一线的防御体系亦离不开美军的体系支持，但在此次事件中，中方却成功避免了与处在二线的美军直接对抗，从而确保了事件自始自终处于可控范围内，并留有回旋余地。所以，笔者认为此次事件是中方经深思熟虑后出的一招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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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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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方公布的此次事件中方舰艇航迹图

8 ?/ l1 e2 u* R- T7 N2 k那么，在对抗过程中，中国核潜艇在日本军舰、反潜巡逻机的夹击下，是否吃了亏呢？在中日官方均无明确信息披露的情况下，笔者只能依据日方公布的我潜艇航迹图加以分析。

0 p9 x. g  Y, R# v+ S% V. ~假定这幅航迹图是完全真实的，不是日方主观臆测或别有用心改动过的，那么我们会发现，中国核潜艇在两天时间里，两次改变了总体航向。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这只是总体航向趋势，相信在日方舰机的围攻堵截下，期间核潜艇必然要作战术机动，利用海底地形地貌，不断改变航向、航速和潜深，与对方舰机周旋。

这两次改变航向趋势，一次发生在11日午前驶出宫古岛毗连水域后，将原航向向北折了约20度角。似有向正在赤尾屿（日本称“大正岛”）东北方向巡逻的“益阳”号护卫舰会合的趋势。但随即该艇再次改变航向，向西折了约45度角，于11日午前进入赤尾屿毗连区。随后，“益阳”号护卫舰从赤尾屿东北海域赶来并进入赤尾屿毗连区。从航迹来看，中国核潜艇和“益阳”号护卫舰航向近乎90度夹角。笔者认为。这些航迹说明了中国核潜艇与“益阳”号会合的需求并不迫切，否则的话二舰应当相向航行。

会合需求不迫切又说明了什么呢？说明经过与日本舰机近一天的周旋，中国核潜艇仍然游刃有余，并非像一些人所臆测的那样，处于山穷水尽、狼狈不堪的境地。请注意，日本方面并未提及在“益阳”舰进入赤尾屿毗连区前后，中方有无其他军舰、飞机驰援的情况，这恰恰可作为笔者推论的又一佐证。

4 S" |  F4 _3 X作为参考，据公开资料披露，1994年台海局势紧张之时，美国航母编队抵近中国近海示威，中方09Ⅰ型403号核潜艇曾前往跟踪，遭到美航母反潜力量围堵。虽然遭到对手7次模拟攻击，但403号核潜艇仍在水下顽强坚持。奉命前来解围的歼7、歼8及苏-27战斗机几乎与美海军舰载机拼起了刺刀。要知道，当时的美军军力如日中天，而中国军队还处在“忍耐期”。在那个双方存在明显代差的年代里，当国之重器受困时，中国方面都能断然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反观此次事件，中日双方装备水平已不存在代差，中国方面甚至在一些技术领域还享有优势的情况下，在距中国海岸不过400余公里的海域发生对峙事件，如果中国核潜艇落了下风，那些枕戈待旦的苏-30MK2、歼-11B、歼10B∕C，以及在钓鱼岛附近部署的各种海警船和军舰，没有理由不赶来驰援。难道这些海空力量都坐视“益阳”号单打独斗、以寡敌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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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v& W( C  X' A: K* ^事发海域海底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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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益阳”号赶来之前，中国核潜艇并没有上浮表明身份。在11日“益阳”号加入对峙后，核潜艇仍然没有上浮，直至11日午后驰出赤尾屿毗连区，继续向西北方向中国领导海航行后，还是没有上浮挂旗。日方声称的上浮挂旗，发生在12日午后。这段时间，核潜艇行驶得再慢，至少也能走几十海里吧？中日海空战力对比，越靠近中方海岸，越会发生对中国有利的倾斜，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在已方优势越来越明显的情况下，中国核潜艇上浮挂旗，若说是被日方舰机逼得走投无路的认怂之举，无论如何也站不住脚。整个事件过程中，从10日午后被日本发现，到11日午后与“益阳”舰会合这段时间里，应该是中国核潜艇最困难的时候。最困难的时候没认怂，已方优势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却认怂，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既然排除了上浮“认怂”一说，那么中国核潜艇最终为什么要选择上浮挂旗呢？笔者以为，东海大陆架主体部分平均水深不超过150米。从公开的海图看，宫古水道至钓鱼岛东北这一带海底地貌相对复杂，但再向西、向北，就是浅水区了，十分不利于水下排水量达6、7000吨的09Ⅲ级核潜艇隐蔽。加之自己的行踪已被发现，这一带商船往来密集，为保证自身航行安全，核潜艇经过请示后上浮是合理的解释。日本方面对此也有“避免触礁”的说法。
) }# n  E6 B+ D7 x6 n! @' u# L至于挂国旗，笔者认为，这应该是在上级指示下的示威之举。用意无非是告诉日方：是我是我就是我，我想啥时来就来，想啥时走就走，你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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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 C, q! J4 Q2 e7 N琉球群岛各水道水下封锁线示意图

关于此次事件军事上的意义，笔者以为，这打破了日本海自“反潜天下第一”的神话。宫古水道是世界上反潜探测网最密、最强大的地方之一。日本经过几十年战场建设，坐拥主场之利，在兵力占优的情况下，整整两天时间也奈何不了中国核潜艇，甚至要等中国核潜艇事后主动上浮挂旗，才能确认潜艇身份，这个脸丢得可大了。那些幻想日美海空“优势”兵力驰援的台独分子们，恐怕要睡不着觉了。对于解放军来说，这无疑会极大地鼓舞士气，增强必胜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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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9 z/ C" \- {在政治层面，赤尾屿是争议地区，中国不承认日方的主权主张。可即便如此，中方舰艇也并未进入赤尾屿领海，无论是中方主张的12海里领海也好，日方主张的3海里领海也罢，都未进入。因此我从毗连区过，日方在法理上抓不到中方一点把柄。至于双方军舰均不进入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毗连区的“默契”，也只是默契而已，从来没白纸黑字地在双方政府间协议上确认过。况且潜艇在水下，是否进入赤尾屿毗连区，肉眼是看不到的，日本拿不出任何实据。相反，日方水面舰艇先于“益阳”号进入毗连区，可是有确凿证据的。关于这一点，实际上日本方面也没否认。因此，率先打破现状的“锅”，日本方面不想背也得背。上一次打破现状，是2012年日方宣布“购岛”，后果大家都有目共睹。那么这次打破“默契”，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笔者以为应该是会令国人期待和振奋的。

最后再说一点，此次事件会不会只是个意外？核潜艇上浮和挂旗，会不会如同一些军迷所猜，是核潜艇指挥员的个人行为呢？笔者以为，结合近期台海、中美、中日间的情势来看，意外的可能性极小。至于所谓的“个人行为”说，那是把自建军以来就一直强调组织性、纪律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等同于那支惯于“下克上”的旧日军了。核潜艇是国之重器，能驾驭它的，都是忠诚可靠的精英。中国军队实行党委领导下的双长制，核潜艇上除了艇长，还有政委，出海执行重大任务时，很有可能归中央军委直接指挥，哪里会有个人肆意妄为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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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derland

求扫盲：潜艇在深潜隐蔽航行、避免水面敌舰追踪的时候是如何与基地通讯的呢。

hotmen

九洲到琉球之间的水面也挺宽的（大隅海峡），为啥舰艇几乎不走？

蓦然回首

请专家来看看@白色潜水艇

忘情

蓦然回首 发表于 2018-4-23 14:05
请专家来看看@白色潜水艇

( b5 P. m' {! r2 X体制内的是不会说,不敢说的,因为现在管得太紧了.只有咱们这体制下的业余军迷吃饱了撑得没事瞎琢磨,组织上才一般不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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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事我觉得太过吊诡了.我从中日两国的表现和公开报道里,只能推出这种结论.

pcb

Wonderland 发表于 2018-4-23 11:58
求扫盲：潜艇在深潜隐蔽航行、避免水面敌舰追踪的时候是如何与基地通讯的呢。 ...

, j( \) ^. ~- d2 T% f去狗或者度娘长波通讯吧

蓦然回首

忘情 发表于 2018-4-23 15:04
体制内的是不会说,不敢说的,因为现在管得太紧了.只有咱们这体制下的业余军迷吃饱了撑得没事瞎琢磨,组织上 ...

是的，是我孟浪了

千里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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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就算“飙车”，恐怕也飙不过水面舰艇。

) ^3 N3 p( E2 `- C1 ?7 H7 Q核潜艇潜航的最高航速，比一般的水面舰艇更快。

忘情

千里追风 发表于 2018-4-23 23:25
: [7 {7 W6 Z7 _: ]核潜艇潜航的最高航速，比一般的水面舰艇更快。

日本那些燃燃联合动力的水面舰只,最大航速在30节以上,而咱们核潜舰的动力是短板,个人以为尚达不到这个速度.更何况核潜艇就算达到了这个速度,在暴露无遗的同时,自己却变成了聋子和瞎子,非万不得已不会这么做的

dasa

要我说，两个细节足以判断事件性质。
1：悬挂国旗。
如果是被动上浮，等同于据白旗投降。丢脸肯定是最小化，没听说谁家投降还据国旗的，那真是丢脸到家了。所以，上浮悬挂国旗是明显的赤果果的示威。意思就是：老子就tm刷你了！你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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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D6 F; U* d6 L2：上浮之后的动作
如果是被动上浮，就真的很被动。因为走不了了，被困在那里了。只能通过后台交易才能走人。这种动作第一是耗时较长，不会那么痛痛快快的让你走，第二是多少会有些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来。谁让你丢人了呢？交钱赎人的套路总要有。但是，这次的动作是，我们的潜艇上浮后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他居然就这么走了！鬼子应该要吐血了。

. J& h5 r: L6 p/ e1 K3 G综合判断，忘情兄的结论应该就是事实

小土豆

dasa 发表于 2018-4-25 16:53
要我说，两个细节足以判断事件性质。
& f3 T9 z( P7 h$ [1：悬挂国旗。
; N+ c7 k+ m3 k$ P& g3 j如果是被动上浮，等同于据白旗投降。丢脸肯定是最小化 ...

印象中老毛子的潜艇当时不就是给搁在挪威还是瑞典了

simplyred

上次06年039开到日本近海不最后也是上浮后升国旗示威之后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