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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标签: 中国文化

相关日志

分享 如何成为一个坏人?
热度 3 gordon 2017-6-20 18:48
随着知识的增长,渐渐意识到传统中国社会里存在两个阶层的鸿沟。更关键的一点则是,今天的我们所认知到的这个国家的历史与文化,几乎完全是由其中一个少数人组成的阶层书写和构建的,而多数人组成的那个阶层几乎是失语的,甚至,是不存在的。比如,若不是马噶尔尼使团访华,其成员记录下了当时最底层中国人的言行举止,我们何以知晓一个被称为“康乾盛世”的时代里,有着那样的灰暗与不堪? 盛世尚且如此,那占据历史更多份额的平常年以至荒年呢,最底层的民众又是怎样生活着?但我们好像不曾关注过这个问题, 尽管从理论上讲,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些人的后代 。我们却漠然地把目光跳过他们,直奔那些由少数人书写的历史,高谈阔论起我国历史上哪个朝代最富有又领先欧洲多少年诸如此类让民族自豪感爆棚的话题。这些话题里没有底层民众的地盘,待到有学者用“人均GDP”把他们划进分母,才让他们有了一丁点存在感,而正是这一丁点,足以打翻我们先前营造的那些自豪感,如果我们足够自觉的话。 吊诡的是, 那拨少数人多半是从那群多数人里选拔出来的 ,直到今天也不例外。我常常在想,中国文化究竟是有怎样的魔力,能让这些从多数人里走出来的少数人,头也不回地就把自己当成了人上人,心安理得地跟多数人划清界线?这一点,同样是直到今天也不例外。 当那些环境相关专业的硕士博士说出民众素质低垃圾分类还需要几代人才能做到时,当儿时玩伴老同学说出民众素质低很多人上街是受到煽动时,他们想必绝不认为自己作为一介平民也是属于“民众”的一份子,仿佛念了个大学,就升到了俯视芸芸众生的平台。 跟旧时比起来,这已经是进步啦。我们好歹只是说民愚,而传统文化却直接在说愚民(动词)。孔子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老子说,“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也。民之难治,以其智多也”;商鞅则说,“民愚则易治也”。互相掐来掐去的儒道法三家,在这个议题上看法竟然惊人地一致!不难想象,当我们的祖先,作为无论地主老财还是贫农长工的儿子,从走进村里私塾学习到这些经典的那一刻起,文化的濡化作用就在把他们推向少数人那头。 他们学习的这些知识就是由少数人创造并维护的,当他们加入少数人的行列后,由他们继续维护和书写,于是我们的制度和文化成功地选拔出一批又一批的少数人,他们前仆后继地构建着我们的伟大历史,我们的传统美德,我们的优良精神,我们的灿烂文化。可那些多数人的历史、德性、精神跟文化在哪里呢? 鲁迅曾写道:百姓在乱世是“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在治世是“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当我们为历史上的盛世而自豪时,我们究竟在自豪什么?自豪我们的祖先、盛世的百姓能稍微比乱世多吃上一两米吗? 然而鲁迅那代知识分子也没进步多少,他们仍然秉持着精英主义的传统。士大夫作为一个阶层虽然随着科举制度的废除而消失,但它的幽灵却在现代知识分子身上附体。罗家伦则认为:“社会的演进,本不是靠多数沉溺于现在的混潴的人去振拔的,而是靠少数特立独行出类拔萃的人去超度的。”丁文江一篇演讲的题目更是直白,叫《少数人的责任》。 平等的公民社会是现代社会的基本要素,而新文化运动中的知识精英们,几乎不存在此种认识。尽管大多有过西方国家的留学经历,更是传统文化的坚定反对者,他们却秉持了传统文化最中坚的士大夫精神。正如美国政治学家Michael Walzer曾在一本著作中指出,中国知识分子把诸如民主、法治、公平等现代价值观的实现,当成他们独有的责任;而在美国,对这些价值观的追求是每一个公民的事,知识分子并不需要承担更大的责任。他不熟悉中国传统文化,却也推断出此种情形必然与士大夫传统相关。 如果说历史上以天下为己任的士大夫传统,我们还能拿时代局限性、存在合理性、这个那个性来为之辩护的话,这种传统在当下的广泛存在,则显示出 “愚民政策的效果” 和士大夫的 “弱鸡”。 ************************************************************************* 幸运如我者,毕业后遇二三事,驱走了身上的士大夫情怀。而我常常会回想起,小学一年级时经历了老师分亲疏来对待同学,我能说我总是坐在第一排吗? 哈哈哈 ************************************************************************* 成为一个坏人,这个可不容易。 兔子不吃窝边草,要成立 “小集团”; 把 “别人的钱,别人的女人” 变成我的钱,这可不容易 ************************************************************************* 如果真的 下到底层啊,你成为 “人参果”, 补谁了,这还不一定呢 跟唐僧一样,为啥那么多妖怪都想吃 长期和短期; 你觉得 可以 成为一根大梁,他说 缺把柴火 怎么弄? 你想找一个如意郎君,他想解决 “性饥渴” ************************************************************************* 底层人民的生活,就是那回事 “带卫队的先知” 和 “不带卫队的先知” 差别很大 真想 成为 “粉骷髅” 解救众生呢 哈哈哈 ************************************************************************* 书报下乡,贴窗户了 还不如给它带点塑料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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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所谓工业党,是中国大陆 “社会的产物”
gordon 2017-3-26 15:58
所谓工业党,就是不关心气候,环境,纯粹想依靠某一要素的投入,就可以快速增长。例如资本。 这是简单化的烂货,早就证明失败的。(日本关东军在东北的试验,就没有成功) 以为把什么东西都扔了就能快速发展, 很快就会边际递减的 。 长期下来,最后你会发现还不如 平衡发展,速度快 。 试试就明白了。 这个东西,很难用数学给你描述,因为很复杂。 ************************************************************ 当然我也知道,根本原因跟中国文化有关,中国人口比较多的原因, 自古以来就很穷 ,人均货币占有量少。利率比较高。 老外的利率低,人家是 “人少物资多”。 中国是近些年 人口才下降的 ************************************************************ 你只要明白这一点,工业党,是中国社会的产物。 工业党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不看,没有任何价值 因为他知道的,你也知道,只不过是社会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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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前文本来是为了指出 “先生” 思维中的漏洞,没想到把自己的心路历程写出来了 ... ... ...
gordon 2017-2-15 05:36
我师承符号学,这一门派和李泽厚先生本来就不铆 但刘东作为出版者的前言,却振聋发聩。而且还是前辈,我们都是看着这一代出版人的书长大的。 现摘引如下。有相见恨晚之感。 注:早些年里,我们都是 批判李泽厚出身 。 ***************************************************************************** 主持此类工程之烦难,足以让任何聪明人望而却步,大约也惟有愚钝如我者,才会在十年苦熬之余再作冯妇 默默挑战着自身的极限 ! 王国维先生的三境界,向来是受 “ 技术工作者” 追捧的,包括理工类从业者。 *****************************************************************************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 ***************************************************************************** 刘东:主编的话 ——译林出版社《人文与社会译丛》序 总算不负几年来的苦心——该为这套书写篇短序了。 此项翻译工程的缘起,先要追溯到自己内心的某些变化。虽说越来越惯于乡间的生活,每天只打一两通电话,但这种离群索居并不意味着我已修炼到了出家遁 世的地步。毋宁说,坚守沉默少语的状态,倒是为了咬定问题不放,而且在当下的世道中,若还有哪路学说能引我出神,就不能只是玄妙得叫人着魔,还要有助于思 入所属的社群。如此嘈嘈切切鼓荡难平的心气,或不免受了世事的恶刺激,不过也恰是这道底线,帮我部分摆脱了中西“精神分裂症”——至少我可以倚仗着中国文 化的本根,去参验外缘的社会学说了,既然儒学作为一种本真的心向,正是要从对现世生活的终极肯定出发,把人间问题当成全部灵感的源头。 不宁惟是,这种从人文思入社会的诉求,还同国际学界的发展不期相合。擅长把捉非确定性问题的哲学,看来有点走出自我囿闭的低潮,而这又跟它把焦点对 准了社会不无关系。现行通则的加速崩解和相互证伪,使得就算今后仍有普适的基准可言,也要有待于更加透辟的思力,正是在文明的此一根基处,批判的事业又有 了用武之地。由此就决定了,尽管同在关注世俗的事务与规则,但跟既定框架内的策论不同,真正体现出人文关怀的社会学说,决不会是医头医脚式的小修小补,而 必须以激进亢奋的姿态,去怀疑、颠覆和重估全部的价值预设。有意思的是,也许再没有哪个时代,会有这么多书生想要焕发制度智慧,这既凸显了文明的深层危 机,又表达了超越的不竭潜力。 于是自然就想到翻译——把这些制度智慧引进汉语世界来。需要说明的是,尽管此类翻译向称严肃的学业,无论编者、译者还是读者,都会因其理论色彩和语 言风格而备尝艰涩,但该工程却决非寻常意义上的“纯学术”。此中辩谈的话题和学理,将会贴近我们的伦常日用,渗入我们的表象世界,改铸我们的公民文化,根 本不容任何学院人垄断。同样,尽管这些选题大多分量厚重,且多为国外学府指定的必读书,也不必将其标榜为“新经典”。此类方生方成的思想实验,仍要应付尖 刻的批判围攻,保持着知识创化时的紧张度,尚没有资格被当成享受保护的“老残遗产”。所以说白了:除非来此对话者早已功力尽失,这里就只有激活思想的马 刺。 主持此类工程之烦难,足以让任何聪明人望而却步,大约也惟有愚钝如我者,才会在十年苦熬之余再作冯妇。然则晨钟暮鼓黄卷青灯中,毕竟尚有历代的高僧 暗中相伴,他们和我声应气求,不甘心被宿命贬低为人类的亚种,遂把迻译工作当成了日常功课,要以艰难的咀嚼咬穿文化的篱笆。师法着这些先烈,当初酝酿这套 丛书时,我曾在哈佛费正清中心放胆讲道:“在作者、编者和读者间初步形成的这种‘良性循环’景象,作为整个社会多元分化进程的缩影,偏巧正跟我们的国运连 在一起,如果我们至少眼下尚无理由否认,今后中国历史的主要变因之一,仍然在于大陆知识阶层的一念之中,那么我们就总还有权想像,在孔老夫子的故乡,中华 民族其实就靠这么写着读着,而默默修持着自己的心念,而 默默挑战着自身的极限 !”惟愿认同此道者日众,则华夏一族虽历经劫难,终不致因我辈而沦为文化小 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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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求助“愚昧和野蛮” —— “三元里抗英”的愚昧和谎言
gordon 2017-2-6 09:49
在林则徐及其以后的一些清朝官员看来,在儒学的观念中,“民”是无可估量的,“民”能拯救或毁灭、恢复或推翻一切。 一旦被合乎道德地动员起来,“民”是不可战胜的。 这种神秘信念主要来自儒家的“民本”观念。 中国官员们不顾一切地转向了那种同传统有密切关系的神秘的技能,再三计划招雇能在水下待几个小时的潜水员,会武术的盗匪,经过训练的猴子,秘密会社中的暗杀者。总之,只要能打败蛮夷,不惜使用一切手段。 这一次向秘密的、潜藏的、非理性的事物求助,恰恰预示了之后的义和拳变乱。 朝廷开始求助于中国文化中更为蒙昧的步伐。 毫无疑问,中国的军事实力愈是无望,这一类观念就愈是流行。 ****************************************** 迷信、神秘主义、愚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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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帝都高知 受萧伯纳的影响(转)
gordon 2016-3-26 17:34
陶孟和在英国伦敦大学求学时,主要研究社会学,接受的是韦伯夫妇的理论体系。因当时的韦伯与萧伯纳等共同创立费边社,在英国从事所谓的社会改良主义 运动,作为韦伯信徒的陶孟和,其思想多少也受到萧伯纳的影响。傅斯年在英国留学时,与韦伯夫妇和萧伯纳等辈曾有过接触,但傅对二人特别是萧伯纳本人颇为轻 视,或者说大为反感。 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的萧伯纳氏,自在伦敦以文学创作崭露头角后,号称社会主义者,从36岁开始,到94岁呜呼归天,58年里共写了51个剧本。 1925年获诺贝尔文学奖。1931年,萧伯纳来到深得自己好感的苏联访问,高尔基写信祝贺他的75岁寿辰,称颂他是“勇敢的战士”云云。1933年2 月,萧伯纳受中国民权保障同盟总会几位大佬的邀请,尽管有不屑踏上中国领土的念头,但最终还是于2月17日由香港到上海登陆作了短暂停留,并与宋庆龄、蔡 元培、鲁迅、杨杏佛、林语堂等名流匆匆见了一面。萧氏之意“本来玩玩的”(鲁迅语),但还是以西方人的自傲自大,以不屑的神情,居高临下地对中国及中国文 化咕噜了几句洋话,大放了一通厥词,谓“中国固无文化可言,有之也在中国的乡间田野”云云。后来中国许多各揣不可告人之目的,或稀里糊涂,大肆迷信和吹捧 萧伯纳,将其视为哲人与世界人类的大救星,并借此抬高与其有一面之缘的中国同盟几位大佬的身价。但也有人当时就表示对萧氏为人为文不屑一顾,对其行为更是 深恶痛绝。在这批头脑清醒、情感激烈的勇士中,傅斯年算是靠前的一个,对萧的行为与思想给予猛烈抨击。其恶感之深、用情之烈、直到十几年之后的1950年 依然郁结在心、如鲠在喉,甚觉不吐不快。这一年,由其他事件引导,傅斯年想起萧氏的思想对中国人流毒之深,于是写了《我对萧伯纳的看法》一文,以消除其毒 素,化解心中的块垒。文中说道: 萧伯纳“自己实在无多创造的思想,而是善于剽窃别人的思想。”他所剽窃最得力的人就是魏伯(南按:韦伯)夫妇。萧伯纳的文字啰嗦,思想浅出,作品风 行一时,一辈子赚了很大的钱。他对于抽版税是丝毫不苟的。章士钊求见,说:‘先生在中国很出名。’他说:‘在中国出名何用?中国不曾参加国际版权协定。’ 这虽然带有笑话,但我在英国读书时(三十年了),大学学生演他的戏,版税一道决不放松——尽管他是一个社会主义者。”“萧伯纳将老,怕要死,写了一本《返 于老彭》(BACK TO METHUSEIAH),还是一部大作(大约是1920年)。从此以后,剽窃得越发生吞活剥,见解越无中心,越说越无责任心。我想,假如不返于老彭,少活 三十年,岂不更为完美?这实在不像人死后的说话,但这样场合,这样说法我却有点摹仿他的调儿。” 在傅斯年眼里,尽管萧伯纳的思想抄袭韦伯,但韦伯夫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一对彻头彻尾的“社会主义的新官僚派”,且是一位“人道主义的色彩甚淡, 效能的观念甚重,而谓人道主义者为幻想家”的庸俗之辈。傅在文章中颇负义气地指责道:“ 魏伯夫妇晚年大大赞赏苏联,以为是一个新的文明。在东方的民族中, 三个人都极其佩服日本,因为中国人‘乱哄哄’,‘不会办事’ ,(好个帝国主义的看法)! 魏伯游中国后,说中国人是劣等民族,萧伯纳游日本,路过上海几有不 屑上岸的样子 。”最后,傅斯年对萧伯纳作出的总体结论是:“他在 政治上,是看效能比人道更重的 ;在思想上,是剽窃大家;在文章上,是滑稽之雄;在戏剧上, 是一人演说;在艺术上,是写报纸文字。”总之,在傅斯年眼里,萧伯纳是一个极其糟糕,无一是处的骗子、妄人加街头小混混式的丘八。 此文一出,得到了一批中国自由知识分子赞誉和追捧,抗战期间任《中央日报》主笔,后为台湾东吴大学教授的程沧波评论说:“《我看萧伯纳》大概是孟真 最后一篇文章,这一篇短短的文章结束了孟真30年的文字生涯。这一篇文章,是孟真‘等身著作’的压台戏。孟真在那篇文章中说:他不是学戏剧,他也不是学文 艺批评,但是,像萧伯纳这样一个题目,不是一个专家写得好的,这样一个复杂、迷乱、幻景的题材与人物,不是具有丰富的中西学识、超特的智慧,是没法一刀劈 下去的。孟真那一篇文章,把一个萧伯纳,一刀劈下去了。萧伯纳经他这一劈,由神奇化为腐朽,把萧翁一生的魔术全揭穿了。孟真的不朽,那一篇文章就够了。” 傅斯年的老友毛子水也评价道:傅氏文章中的“三千个字,将永为文学批评史上重要的文献,是要‘知人论世’者所不可不读的。……孟真先生以萧伯纳‘看 效能比人道重’的理由而不满萧伯纳,对极了!”程与毛氏所言,是耶?非耶?或似是而非?但有一点似不可怀疑,即傅文一出, 萧伯纳的迷信和制造的神话被戳 穿、打破,许多喝过萧氏制造的迷魂汤,一直沉溺在萧氏神话迷梦中的国人逐渐清醒,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神情越发变得清晰、明智 ,萧伯纳的影响也成了蜥蜴的残 梦——恐龙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与傅斯年的思想大不相同,或曰背道而驰的是,陶孟和除接受了韦伯夫妇“社会调查”的思想并照章行动,对苏联的一切人事大加赞赏。1924年1月24 日,苏俄领袖列宁去世,已从英国回到国内的陶孟和于2月26日,联合李大钊、马叙伦、郁达夫、丁西林、沈尹默等47位教授致函北京政府外交总长顾维钧,要 求政府与苏联恢复邦交。函中特别指出“苏俄以平民革命推倒帝制,……其显扬民治,实吾良友”云云。由于对苏联革命的赞成与崇敬,陶氏的政治思想渐逐滑向另 类,并对中共的思想与做法表示同情的理解。 傅斯年与之相反,公开表示反对。 (本文摘自《南渡北归(第二部) : 北归》岳南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2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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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中国文化的一个特征
热度 41 老马丁 2015-3-20 03:52
------------------------------------------------------------------------------------------------------------------------------------------------------------------------------------------------------------------------------------------------------------------ 歧视到底好不好?一个完全没有歧视的世界是不存在的。所谓的政治正确就是从公开转入地下的歧视。中国文化的一个特征,是无所不在的歧视和嘲笑。 喝咖啡可以看不起吃大蒜的。跳国标的看不起跳广场舞的。开德车的看不起开日车的。看美剧的瞧不起看韩剧的。用苹果的看不起用黑莓的...,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歧视和嘲笑。有些歧视近年来慢慢少了,比如性别歧视,对残疾人的歧视,对农村人的歧视等。有些歧视完全消失了,比如职业歧视,对手艺人和工人的歧视等。但是有些歧视还越来越强,一个是收入歧视,一个是地域/民族歧视。收入歧视自然有好的一面,客观鼓励人奋斗,而地域/民族歧视嘲笑,我认为是建立一个统一的中华民族认同感的必要组成部分。 一个群体必然会排斥新加入的伙伴,歧视嘲笑是不可少的。而新伙伴如何融入呢?当然是歧视嘲笑回去,而不是把怨恨深深埋在心里,渐渐生出异心。彼此间的歧视嘲笑有助于相互了解,进而增加相互理解,最后形成“只许我歧视嘲笑,不许外人歧视嘲笑”的心态,统一的民族认同感就有了。而且呢,人和人之间总要闹矛盾的,通过彼此的地域歧视可以有效的消耗这些矛盾,不至于闹到最后不可收拾。 举个例子。我国各地群众对东北的,上海的,河南的,湖北的(还有其他地方,排名不分先后)都已经形成一套稳定的非赞扬性的观点和看法。比如说,我不喜欢某地的人,奸诈狡猾。某地的人不喜欢我那地的人,说是九头鸟。好了,这时候来个美国人,凑我面前也跟我说某地的中国人奸诈狡猾。我的第一反应:胡扯!干你屁事。我的第二反应:吃亏了吧,活该!大家明白了吧,某地人哪怕再坏,也不干老外的事。再说我可以一杆子打死那地的人,这是我的文化赋予我的自由,老外是不拥有这种自由的。这是自己人和外人的区别。 同样,你说月饼咸的好吃,喜欢甜的都是萨比。我说甜的月饼好吃,喜欢咸的都是煞笔。然后来个老外说月饼真他妈难吃,估计大家会一起出手扁吧。 反过来,哪天某个老外凑过来说你们某特别行政区的人比较怎么怎么的,我估计会附和两句。慢慢的,已经不把他们当自己人了。我说不定还会去主动在老外面前嘲笑两句。 慢慢的,随着经济的发展,内地对某特别行政区的歧视和嘲笑会时刻上一个新台阶的。那特别行政区的人该怎么办? 只能咽下去了,同时打开全国地图炮嘲笑回去。什么破坏陆港关系的话就不要说了,过于敏感更不融入不进去,更千万别哭着找英国爹加拿大叔伯,那真的无济于事。 同样对于历史上有恩怨的民族,能够做到相互的嘲笑,并且不许外人嘲笑,那才是真放下恩怨,就如同一对平日拌嘴,关键时刻共患难的夫妻。 宗教就算了。除非中国像安哥拉那样。 哪天看到“香港 我们不购物”的照片,有感而发。
个人分类: 闲谈|150 次阅读|25 个评论
分享 敏行讷言
热度 32 河蚌 2013-5-4 09:03
中国文化讲究“敏于行而讷于言”,不喜欢“巧言令色”,而那种“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的人,更是被史家所大加鞭挞,对于依托口才有所成就的所谓“一言兴帮,一言丧帮”的纵横家也颇有微词。 所以,俺觉得所谓素质教育中推重的以“演讲和辩论”为基础的口才,在中华文化中占的比重很低。在孩子的教育上,宁愿他多学点技术,无论是英语还是古诗词还是体育项目,我都赞成,但专为孩子办的口才及辩论班,我却觉得没什么用。 口才好的人,往往思维不严密,喜欢夸大其辞,做事不求专,读书不甚解,好言善辨,徒逞一时之快,不知不觉中得罪人,是典型的图虚名而招实祸。中国历史上,很多名人,幼时即有急智,大时才华出众,但最终结局却很悲惨,如孔融、解缙,其实都是因为上述原因造成的。 这就是所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个人分类: 世间百态|1058 次阅读|42 个评论
分享 探访吾号 - 中国文化与设计系列探讨
热度 11 rainbow_shi2001 2013-2-7 22:43
探访吾号 - 中国文化与设计系列探讨
吾号,一个法国人开设的个性设计店,坐落于北京帽儿胡同35号,末代皇后婉容的故居。 如果只是不经意地从这里经过,你绝对不会想象到这扇紧闭着的斑驳陈旧的朱红大门后隐藏着这样一个富有创意的处所。 据说来这里的客人都是预约的,我这回是借了我们首席设计师的光才得窥一斑。 店主人强调她这里所有设计是顺应着“五行”的学说,比如目前恰是运行到“水”,所以她这里许多的设计是以黑色为主。老实说我没有太看出来“五行”的概念,但有时候设计也许就是在讲一个故事。 不过这位法国女士的许多想法还是很有意思的。 首先她的设计师多半是非常年轻的中国设计师,甚至才刚从学校毕业。她经常是在某个设计学院学生的毕业设计中发现她想要的人才。3年来她总共签约的设计师只有个位数,可见她的眼光是苛刻的。 从她这里展示的东西,你能看到这些年轻设计师们不同寻常的创意思维。 因为她的设计师们多半是中国人,许多设计也自然融合了中国的概念,比如下面这张图里的椅子,坐垫象一块石头,靠背扶手是原木的颜色,带着很明显的东方韵味。 不过这张椅子从最初的创意到如今成型的商品,里面不仅仅是设计师的功劳,她说中国的设计师往往把设计简单地看成画画,她花了许多时间帮助设计师在功能、品质上完善这项设计,她也不断地教育她的年轻设计师们这一观念。这一点是颇有启示的,我们今日看到的许多号称中国元素的设计,常常忽略一些基本使用功能上的需求,而只能成为摆设。现代社会,盲目的复古是没有意义的。 在参观过程中,另一点让我喜欢的是,这座宅院基本保持了它原有的面貌,主人的观点是:这是中国人的文化,我不要破坏它。
个人分类: 文学艺术|84 次阅读|2 个评论
分享 恬静自然、富有生活气息的风格,并非中国文化所独有
热度 8 gordon 2012-11-12 00:15
恬静自然、富有生活气息的风格,并非中国文化所独有,像“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 这样充满禅意的句子,外国作家也是有的。 1919年周作人在《少年中国》一卷八期上发表了《英国诗人勃来克的思想》一文,首次介绍了布莱克(William Blake)诗歌艺术的特性及其艺术思想的核心。文中说,布莱克 是诗人、画家,又是神秘的宗教家;他的艺术是以神秘思想为本,用了诗与画作表现的器具;他特重想象(imagination)和感兴 (inspiration),并第一次译出布莱克长诗《天真的预言》的总序四句:   一粒沙里看出世界,   一朵野花里见天国。   在你掌里盛住无限,   一时间里便是永远。 这是弘一大师(李叔同)译的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   君掌盛无边,刹那含永劫。 威廉·布莱克 英文原诗 《 Auguries of Innocence 》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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