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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标签: 阿尔及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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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特莱姆森 day 4&5
热度 26 橡树村 2016-6-19 22:55
六月份又从阿尔及利亚上空飞了两次,想起来还有个坑没填完呢。 到特莱姆森的第四天,下雪了。雪不算小,远处的山,房子,街道,全都是白的。气温并不算很低,勉强零上吧,所以雪边下边化,有人有车走的地方就略有点脏,但是没有人惊动的地方,还是白白的。不少非洲人真的是没见过雪,都兴奋极了,四处拍照。 会议是最后一天,事情不多,本来想逃会四处转转的,却因为下雪耽误了。只好老老实实开会。 晚上是会议正宴。本来还有点期待的,结果发现还是在会议平时吃饭的地方,只不过多了一个乐队,几位穿着传统服饰的男士演奏者阿尔及利亚,摩洛哥和突尼斯的音乐。反正我听起来都是一样的味道。吃的也没啥特殊的。这次出来吃方面可亏大了。正餐也没有人讲个话啥的,和南非的会议的风格完全不同。不过尽管如此,还是拖到了晚上九时点钟才结束。很无聊的一天。 最后一天,下午的飞机从奥兰离开,会议安排了去机场的班车,约的中午十二点的。整个上午没事情做,于是约了两个刚刚认识的,租了个车去看看这个古城。刚下过雪,天很晴,城里面的雪基本上化了,山上却还有着积雪,看起来很是漂亮。 现在城里看了一个什么古城遗址,语言不通,没弄明白是啥,就是个似乎是土结构的堡垒。这里曾经是撒哈拉北部重要的贸易点,有过驻军,也曾经是一个小王朝的都城,算起来也是周边地区很重要的地方,一直到近代欧洲人开始殖民之后才丧失了地位。似乎有的遗迹能够上溯到罗马时期,不过多数还是特拉姆森王国时期以及奥斯曼土耳其时期的遗迹。特拉姆森有一个伊斯兰文化中心,听起来仍然是个地位很重要的伊斯兰文化城市吧。这个文化中心也有一个专门的博物馆,没时间去了。 山顶真漂亮,特别是积雪的山顶,这一天是周五,当地的休息日,所以有很多人都出来了,很是热闹。从山顶上,能看到整个特莱姆森实在一个盆地里面,城市本身缺乏植被,外面还是有一些绿色的。不过因为是休息日,商店都不开门的,想买点特色产品是办不到了。 城市游只有一个多小时,照了一通照片之后,就需要出发拉。 这次天色好,而且是白天,从特拉姆森会奥兰的路上看到了不少建筑,不是来的时候觉得的这么荒凉。有不少建筑工地,其中有一些标着中文字样,一看就是中国的工程队在施工。高速路质量也不错,似乎也是中国的项目吧。中国和阿尔及利亚传统上关系就很不错的,经济联系很是不少。 也有了机会研究了一下奥兰的飞机场。好小,而且乱哄哄的。一开始没有找到办理登机手续的地方,询问的工作人员,才发现一大群人围着的几个柜台办理几乎所有的国际航班的手续。机场地面很脏,禁止吸烟的机场经常能看见烟头。比较过分的是守在卫生间门口的工作人员就在禁烟标志地下很自在的吸烟。阿尔及利亚抽烟的人非常非常多。 这个航班没办法办理网上值机,很奇怪。办登机手续的时候,说机票卖多了,没座位了,而且不是一两个人没座位,同机的几个开会的各个颜色人都没有座位。一大群各种颜色的人立刻就不干了,问究竟咋回事?工作人员的英语不够沟通的,一群人没有会讲法语的,唯一能搞明白的就是要等。然后看当地人仍然很顺利的办理登机手续,大家就更觉得奇怪了,就是座位超卖,也有个先来后到吧?在和工作人员理论仍然无法交流。反正很不愉快。 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有人开始挨个收护照。又过了一阵子,开始一个一个的发登机牌,说是只好给商务舱啦,但是不享受商务舱服务。反正有座位就好么。于是终于能够过安检边检候机。候机室里面啥都没有,看着一大群穿着伊斯兰传统服饰的人坐在一起,很感觉糝得慌。商店里面啥都没有卖的,好吧,有欧洲的巧克力和化妆品,我犯不着在这里买吧,想在机场买点当地特色的东西的计划也落空了。 登机的时候没给商务舱待遇,其实根本就没有商务舱的专门的队伍,大家混在一起,又坐上了摆渡车。到了摆渡车上,又有工作人员上来,冲我们这群各个颜色的人要登机牌。原来给的登机牌不是商务舱的,现在才给换成商务舱的。登机之后,发现商务舱已经没空位了,这次可以问空乘人员咋回事了,于是空乘人员开始挨个赶人,原来提前坐下的这批没有一个应该是这里的。等到把商务舱清空,才轮到我们这群外国人。这也算是给外国人的特殊待遇?在飞机上,待遇就正常了,完全的商务舱待遇吗,这一路飞回伊斯兰布尔还是很舒服的。 就这样,这次奇怪的阿尔及利亚之旅就结束了。估计几年以内是没兴趣再跑一趟北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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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甲午战争 —— 德国的军事改革与 1859年 法奥战争(转)
gordon 2016-4-26 11:40
  1859年的意大利战争比克里木战争 在更大程度上表明了法国的军事组织为全欧之冠这个事实。除法国军队以 外,奥地利军队无疑是欧洲军队中最好的;但是,在1859年的短暂的战局期间,全军一个战役也没有能够打赢,虽然它的兵士赢得了光荣。即使把将军的无能, 指挥的不统一和皇帝的瞎干涉都估计在内,奥地利各团的军官和兵士仍然一致认为:这支军队未获胜利的原因之一,是由于他们的组织不像他们敌人的组织那样适合 于实际战争的需要。如果说,仅仅几年以前才彻底改组过的奥地利军队也不能令人满意,那末对其他在组织上还要老式的军队能有什么希望呢?   法国人 在这方面是超群的,这一点毫不足怪。任何一个略有军事能力的国家以阿尔及利亚战争那样大的规模进行了25年的小型战争 ,都不会不因此而使自己军队 的战斗素质得到高度发扬。当英国在印度和俄国在高加索主要是用专为这个目的而派出的军队进行战争的时候,大部分法国军队已经在阿尔及利亚经过锻炼了。法国 的确从这次锻炼中吸取了最大的益处,这次锻炼花费了许多生命和金钱,但是从取得宝贵的战争经验的角度来看,它是非常有成效的。继之而来的克里木战争,另一 次更大规模的锻炼,使兵士有了更大的信心,因为这次战争向他们指明,他们在征讨游牧部落和非正规部队时所取得的经验,在对付正规部队时是同样有益和适用 的。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有特殊军事能力的国家,本来就应该使自己的战斗组织达到完善程度,超过其邻邦的一切成就,这是一个在马振塔和索尔费里 诺 已经无可争辩地证明了的事实,但是,它仍然引起了惊讶,特别是在德国。这个国家的军事学究们是这样相信自己似乎优于轻浮的、无恒的、无纪律无道 德的法国人,以致这一打击简直使他们目瞪口呆了。另一方面,奥地利和德国其他各邦军队的一些一贯反对学究气的比较年轻比较有教养的人马上坚决地表示了自己 的意见。刚刚去过马振塔的奥地利军官们首先讲话,——这是完全有道理的,——他们说,法国人战斗中不背背包,他们既没有领带和竖领,也没有瘦上衣和瘦裤 子;他们穿的是肥裤子和肥大的折领上衣,脖子和胸部非常自在,头上戴着法国式轻便军帽,子弹放在裤袋里。奥地利兵士疲惫不堪,气喘吁吁地走到一个地方,而 法国人却生气勃勃,歌声不绝地来到那里,准备进行任何体力上的紧张活动了。奥地利军官们在自己的战地书信中报道过这种情况,普鲁士、巴伐利亚和其他军官们 紧接着也是这样说。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到了眼前。兵士们真的大胆地不在身上带大量累人的东西就跟敌人干起来了,这些东西差不多全是为了阅兵式和装门面用的, 它们加在一起对一个兵士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紧束衣。而且,尽管没有这种紧束衣,他们结果还是打一仗胜一仗。这个事实是这样严重,连德国各邦政府都不能闭眼不 看了。   因此,军事改革在德国就成了一个使旧传统的所有信徒们大大恐慌的迫切口号。最革命的军事理论不但不受制裁地被提出来讨论,而且甚至为各 邦政府所注意。第一个问题当然是兵士的军服问题了,因为它造成了战场上两军间的最突出的差别。这个问题讨论之久,就像口味之多那样。种种发明才能在军服问 题上都表现出来了。制帽,头盔、高筒军帽、棉帽、上衣、短上衣、大衣、衣领、袖口、裤子、护腿和靴子,——所有这一切都进行争论,激昂慷慨,雄辩滔滔,真 好像仅仅是这些东西决定了索尔费里诺会战的命运似的。奥地利人的军服式样最为过火。他们从差不多完全模仿法国样式(颜色除外)开始,经过了所有的过渡阶 段,一直弄到短上衣和软宽边帽为止。可以想像一下,一个呆板、保守、拘谨的奥地利帝国兵士穿上法国猎兵的俏皮服装,或者还要糟糕,穿上1848年革命的德 国志愿兵的短上衣和戴上他们的细毡帽,是个什么样子!对于奥地利军事制度来说,再也想不出比每一个这样的极端都要加以认真考虑这个事实更好的讽刺。通常的 情况是:争论到完全困乏而止,而不是最后作出什么决定;旧军事传统的信徒们收回了一部分失去了的阵地,整个说来,军服方面的改变至少在奥地利将是很小很小 的,在德国其他各邦军队中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改变,只有一点除外:普鲁士的头盔这个浪漫的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心爱的发明,看来势必先于它的发明者进坟墓。    其次一个大问题是背包问题。法国人不带背包进入战斗是有些轻率的;只不过因为他们走运气,另外还因为天气炎热,所以才能够说得过去。但是,如果这成了他 们的习惯,那末在冷天或雨天的第一个失利就会使他们为此而大吃苦头。可不是吗,如果一般地采取这种做法,那末在每次战役中战败的军队不但会丢掉枪炮、军旗 和备用品,而且会丢掉每个步兵个人的全部行装。如果在野营碰上几个雨天,将会使步兵的队伍完全紊乱,因为每个兵士所穿的只是他身上的那点东西。不过,问题 的实质显然在于怎样才能把每个兵士的个人行装减少到最低限度;如果只从行装是否适于行军这个角度来考虑,这个重要问题本来是能够容易地和令人满意地解决 的;但是在德国,辩论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除军服问题和背包问题以外,军队的各种分队的编制也在详加讨论。应当多少人组成一个连,多少连组成 一个营,多少营组成一个团,多少团组成一个旅,多少旅组成一个师,等等。这又是一个可以煞有介事地说出一大堆废话的题目。在任何军队里,基本战术体系把连 和营的数目和定员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旅和师的定员的最高限额和最低限额取决于各邻国军队的编制,以便在冲突时各个较大的战术兵团之间的差别不会太大。不 从上述事实所决定的实际条件出发去找这些问题的解决办法,而企图规定基本原则,——这等于胡说,这或许对德国的哲学家们合适,而与实际工作者是不相称的。 减少营的数目,把奥地利基干步兵团的数目从63个增加到80个,这不会比实行穿较肥的裤子和折领在更大程度上保证他们“未来的成功”。   但是 当 军服式样和关于旅的定员和编制的高明见解吸引着全部注意力的时候 ,德国军事制度的大缺点和症结却被忽视了。军官们对一条裤子或一条衣领的式样争论得不可开 交,而对 德意志联邦 军队中有20来种不同的野炮口径和差不多数不清的各种小型火器口径却安之若素 ,对于这样的军官们,老实说,我们应该作何感想 呢?采用线膛枪是统一全德国的口径的一个大好机会,可是这不但搞得马虎得丢人,而且把事情弄糟了。有必要稍微谈谈口径的这种混乱情况。奥地利、巴伐利亚、 维尔腾堡、巴登和黑森—达姆斯塔德有一种口径——0.53英寸。它们用南德意志人在许多场合下表现出的实际的健全思想进行了这一极其重要的改革,为德意志 联邦军队5个军规定了同一口径。普鲁士有两种口径,一种是所谓Zündnadelgewehr或针发枪 的口 径,约0.60英寸,另一种是不久以前按照米涅原理嵌上膛线的旧式滑膛枪的口径,约0.68英寸。前者应当尽快地代替后者。第九军有三种不同的步枪口径和 两三种滑膛枪口径;第十军至少有十种口径,而在预备师中几乎有多少营就有多少口径。现在可以想见在积极战斗行动时这支五花八门的军队的情形了。能否设想, 适用于每个部队的弹药总是能够在需要的时候摆在附近,如果这不可能,那末这个部队就毫无办法和毫无用处呢?除奥地利、南德意志各邦和普鲁士以外,仅仅由于 这一情况,就没有一个部队的官兵在长时间的战斗中带来任何实际好处。炮兵也是一样。普鲁士人、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不直接去研究哪怕是适合于旧式六磅炮 的一个共同口径,从而使它逐渐成为线膛野炮的共同口径,他们现在却彼此毫无联系地铸造线膛炮,这只能加剧目前的口径不统一的情况。有这许多重大缺点的军 队,本来是可以做一些比争论衣领和裤子以及旅和营的定员更为重要的事情的。   在德国, 只要上层人士不想打消建立军队是为了检阅而不是为了打仗这 样的念头 ,在军事上就不可能有任何进步。这种学究气一度被奥斯特尔利茨、瓦格拉姆和耶拿 以及1813—1815年的人民热潮打下去,很快就又抬头 了;它一直称霸到1848年,看来,在最近10年间还达到了顶点,至少是在普鲁士。假如普鲁士曾经参加了意大利战争,佩利西埃差不多一定会给它的军队布置 一个新的耶拿,只有莱茵的要塞才可能拯救它。这支军队的现状就是如此,而这支军队就其兵士的素质而言,并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支别的军队。一旦法国人和德国 人未来发生冲突,我们可以有充分根据地等待着马振塔和索尔费里诺的特征的再现。   弗·恩格斯写于1860年1月底—2月初   作为社论载于1860年2月20日“纽约每日论坛报”第5873号   原文是英文   俄文译自“纽约每日论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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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7 橡树村 2016-4-2 16:57
有一些图但是尺寸都太大,爱坛现在还有2M的限制,我懒得缩图,以后再说。 第二天早晨六点,被奇怪的声音吵醒。想起来自己是在阿拉伯国家,每天定时的大喇叭祈祷的声音是肯定有的。不过六点似乎也是个奇怪的时间,我记得应该是五点钟么。拉开窗帘看看窗外,还黑着呢。虽说还算是冬天,但是已经立春了,不至于六点多钟天还没亮吧。于是看看地图,这里经度竟然是西经1度,时区确是GMT+1,和南非只有一个小时的时差,所以这个时候本地时间应该只有五点才对。那就和印象里的一样啦。 不过也看不到日出。特莱姆森在一个盆地里面,周围都是山,所以太阳实际出来的时间要晚不少,而且,这个早晨天阴阴的,后来知道早晨甚至还下了一点雪。天亮了以后,终于能看到一点景色了。远处的山上似乎还有积雪,周围建筑两三层的居多,零星也有几个六七层的,很有一些国内十几年前县城的感觉。阿尔及利亚毕竟是个距离现代社会有些距离的地方,这个城市看起来比伊斯兰堡要整齐富裕一些,已经超出预期了。 早餐的选择非常少,培根啥的自然肯定没有,香肠只有一种很难吃不知道掺了多少比例淀粉的不知道什么肉的红肠,不过多少也算是肉吧。各式各样的点心不少,很甜,充饥是没问题。蔬菜只有几片黄瓜,很是提醒了我在伊斯兰堡找不到蔬菜吃的日子。果汁味道不错。 大家被要求早晨八点一刻集合。一群人拖拖拉拉的八点半才凑齐。两辆大巴,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一起行动,害得我们早到的在车上等了不少时间。还是从机场接我们的那两辆东岳牌大巴。特莱姆森的街道不算宽,路上的车罕见好车,大约最多的是标致,看起来大多是不知道多少年的旧车。上班时间,路上略有一些堵,十几分钟也到了。 开会的地方在特莱姆森大学的大礼堂,很典型的伊斯兰风格建筑,外面里面墙上都有非常精致的各种纹饰雕塑。特莱姆森在伊斯兰文化里面有一定的地位的,是什么世界伊斯兰文化中心,据说装饰建筑所使用的花纹有自己的特色。我们外行看到的就是那种密密麻麻的小个子拼出来的图案,风格啥的就完全不懂了。大礼堂里面也是这种很精致的装饰,连灯上都有。一个穆斯林学生评价说,大礼堂装饰的和清真寺似的。 会议本身还算有用,不罔辛苦一趟。欧盟和非洲的合作会议,欧洲人来的似乎更多一些。翻翻名单,南非来的只有三个,其中有咱一个中国人,一个学生是马拉维的在坦桑尼亚念博士但是交换到开普敦的,另外一个在约翰内斯堡教书的是尼日利亚人。也就是说代表南非来的没有一个是南非人。本来南非的大学里面南非人就是少数嘛。不过会议上和南非有关系的人可是不少,毕竟是非洲大陆上高等教育最发达的地方,其他非洲国家的人里面曾经在南非念过书的很是有几个,到过南非开会的人就更多了,聚在一起的话题竟然经常离不开南非。 会议很正常的拖堂,午饭就晚了半个小时才开始。午饭就在大礼堂地下,一个有一点宽的走道上放上几十张桌子,桌子也不大,铺着塑料布,上面摆着餐具和一篮子面包,两瓶果汁,每张桌子六个座位,看着很寒酸的感觉。吃着面包垫着肚子,看着全场就两个服务员给三四十个桌子上菜。第一道是浓汤,沾着面包吃,味道还成,饿了嘛,吃啥都香。然后等正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看着旁边桌子的都已经吃完了我这里还没见到主菜是啥。下午会两点开始,自然是不会准时了,但是等到两点半,其他人都已经走了,眼看就要开会了,我这里正菜还没到。终于忍不住去问,发现人家把咱给忘啦!于是冲着服务员发通脾气,发现对方听不懂无法交流,当然我这里不高兴对方肯定知道,一副很抱歉的样子,帮忙的学生过来说一会就给吃的,我说算了吧,第一个报告还是有用的,结果中饭就只吃了浓汤面包。 下午竟然安排了四个小时的会!这种主办方掏钱的会真的很会省钱,充分利用时间。下午茶的茶点还不错,阿尔及利亚当地的一种甜茶我很喜欢,喝了不少杯,当然饿着肚子呢,趁着茶点时间吃了很多点心充饥。晚饭还是在午饭的地方,前菜是一道蔬菜,正菜好像是鸡腿?记不大清了,反正吃的不咋样,不过面包管够,还是能吃饱的。中午和服务员吵一通的结果,就是这以后的几顿饭,我在的桌子都是第一个上菜的。这次人家算是记住我啦,唯一的华人么,说起来也真好找。 吃过晚饭,回到宾馆都已经八点多了。天黑了,路上车很少,也很少有行人,商店也基本都关门了。所以对这个城市仍然是没啥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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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特莱姆森 Day 1
热度 40 橡树村 2016-3-15 02:33
虽然在非洲很久了,一直都只是在南部非洲转悠,所以一发现这个欧盟掏钱的在北非的会议,就决定去凑个热闹。 会议地点在阿尔及利亚,一个叫做特莱姆森Tlemcen的地方。北非么,算是欧洲和非洲大陆的中间点,所以会议宣传就说这里是沟通欧洲非洲的桥梁。历史上,这个叫做特莱姆森的地方也的确是欧洲和非洲贸易的一个重要中转站。特莱姆森距离撒哈拉沙漠不算远,几条贯穿撒哈拉沙漠西部的商路都在特莱姆森汇合。来自黑非洲的黄金、奴隶、各种产品,就有不小比例在这里汇集,然后再通过北部的港口运到欧洲,所以这里也的确能够称得上是欧洲和非洲联络的桥梁。因为地位重要,在阿尔及尔兴起之前,这里一直是马格里布中部地区的重要商业中心,还是一个连续几百年的王朝的首都。不过,那毕竟是工业时代之前的事情了。现在从黑非洲去这个地方可不容易。从南非过去,可以选择从巴黎转机,从法兰克福转机,或者从伊斯坦布尔转机,这次会务组安排的是从土耳其转机。约翰内斯堡到伊斯坦布尔7430公里,要飞十个小时,然后在机场等上七个小时,再飞四个小时到阿尔及利亚的第二大城市奥兰。从奥兰,会务组安排了大巴,再经过两个小时才能到特莱姆森。整个行程超过24个小时。我本以为我是花时间最长的,然后发现我可能是非洲的参会者里面行程时间最短的。几个在南部非洲的需要在约翰内斯堡转机;东非的需要先跑到多哈,然后飞阿尔及尔,然后飞奥兰;而西非的,竟然也要先到伊斯坦布尔,等待将近一天的时间之后再飞奥兰,众多黑非洲的参会者竟然没有行程少于24小时的。反而是那些欧洲来的,巴黎距离奥兰不过两个小时而已,距离马德里更近。非洲内部的交通,还是这么不方便。 第一次乘土耳其航空,印象还不错,毕竟也获得过欧洲最佳么。不过,在伊斯坦布尔登机的时候开始觉得怪异。候机的地方有很多穿着拖鞋和白色长袍的人,看着好怪,打听一下旁边登机口是去麦加的,这个似乎全身只披着一片白布的装扮是去麦加朝圣的标准打扮。好玩的是,紧邻的登机口是去特拉维夫的,很有几个穿着黑衣服戴着高帽子的犹太教的人士和这些白袍子的人夹杂在一起,感觉很是怪异。去奥兰的航班有不少的中国人,当然人数更多的还是那些穿这穆斯林传统服饰的人。男性穿着白袍戴着白帽,女性也是白袍头发用头巾围起来。没有很极端的装扮。候机排队的时候,这些阿尔及利亚人排到了商务舱那边,工作人员怎么说都没用,大约沟通本身也有问题,最终还是让他们在那边登机了。 远机位,下摆渡车从后舱登机的时候,我发现我和这群阿尔及利亚人排到一起了。这些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而且动来动去的,经常在我身上一蹭一蹭的,弄得我很不舒服,然后就让来让去,就变成最后几个了。到了舱内发现,座位被占了。选的靠窗的位置已经有人了。过去用英语向坐在走道位置的人说我要进去,结果不知道怎么惹着这位穿着穆斯林服装的老先生了,手舞足蹈大声嚷嚷一通,我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能看出来他老人家很不满意。坐在我座位上的那个则依旧向窗口外张望,和他完全无关的样子。语言不通那是没脾气的,站在走道等空乘过来解决。后舱的空乘是个女士,正忙得焦头烂额不知道忙得什么。这时候旁边座位上穿着比较世俗一些的阿尔及利亚人看到了,腾出来一个靠窗的位子,招呼我坐到他那边去。好吧,真坐到那位奇怪老先生那里还不定有什么妖蛾子。不过看起来,这群人坐飞机那是完全不对号入座的。 中午起飞,飞过希腊、意大利、撒丁岛,到阿尔及利亚,几乎从地中海的东头到了西头,窗外风景还是不错。看着这家飞机的空乘很辛苦。空乘大约只讲英语,可能会几个阿拉伯语的单词。而阿尔及利亚人基本上都是讲阿拉伯语的,在阿尔及利亚多数地方,大学的时候才开始学法语,能讲法语的都已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了。空姐和这群阿尔及利亚人几乎完全无法沟通,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碰我!仔细看看的确很多阿尔及利亚人在等待服务的时候就直接向空姐身上招呼,无论男女都这样。这也许就是人家招呼人的方式?反正太奇怪了。 奥兰机场是个非常小的机场。没有登机桥,飞机降落后就停在停机坪,然后下飞机上摆渡车,到入境大厅。入境大厅是临时的,设施破破烂烂的。到了以后第一个难题就是填入境卡。入境卡双语的,法语和阿拉伯语,两个语言我是一个都不会。于是就问那些正在填表的怎么填,毕竟还是有人懂法语的么。聊几句竟然发现小半个飞机都是我们一起开会的,大家索性排队的时候就聊起来了,也算热闹。几个中国人发现我在填表了,凑过来让我帮忙,不过这些中国人的普通话普遍不好,我们之间沟通也不大顺畅。不知不觉,发现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伍了,竟然还在排队。边检那位小姑娘很耐心地纠正大家填的入境卡上的拼写错误,信息错误,还自己亲手重填了好几张卡,幸好小姑娘的英语不错,沟通没有问题。于是,一架飞机一百多号人,足足花了三个小时才全部过了边检。边检大厅的尽头,就能看到会务组的人员举着大会的牌子,很耐心的等待,我们这些人几分钟通关一个的速度,过去和他握手问号寒暄登记。 我是排在几乎最后边的,办好入境手续,上了外面会务组的大巴,没等十几分钟就出发了。大巴是中国产的,东岳牌,我没听说过,听东非的几个人讲,在东非这个牌子的大巴也很多。奥兰到特莱姆森的高速路路况还不错。出发没多久就开始下雨了,车外面下大雨,车里面下小雨,我坐在靠窗,很快发现靠窗一侧的衣服都湿了,然后发现放在脚底下的包也湿了。好在不算严重。坐在一起的是另外一个南非去的博士生,旁边还有一个坦桑尼亚的博士后超级话唠,也曾经在南非待过一段时间,路上大家话题不少,倒是不寂寞,但是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大家也都蔫了。车外面极少能看到灯光,路上的车到市能够看到几辆。这两个小时路,感觉真的好长。路上遇到一次军队查车,看了看满车各个颜色的人,没多说话就放行了。 开会的人都住在同一个宾馆,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办入住手续又花了不少时间,当然旅店前台的效率比边检那个小姑娘可是快多了。这个时候可还没吃晚饭呢!把东西在房间放好,到宾馆门口看看外面,漆黑一片,大雨还下着,哪里也去不了。只好看宾馆的饭店。有自助餐,一看价格,差不多25欧。然后看看品种,两份蔬菜,一份鸡肉,各种饼干糕点倒是有不少。真的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实在是饿了,贵就贵吧,会务组毕竟还发了百多欧元的补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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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美国在中国的失败》 —— 歇斯底里和神经病
热度 2 gordon 2016-1-18 07:13
你怎么可能失去你从来没有得到的东西呢? 即使从殖民统治的角度,这种想法也是非常诡异的。 事实上,中国的海关一直在英国人手里掌握着。和美国就没啥关系。 跟越南一样,以前是法国殖民地,它偏要插一杠子。 注:还有前一段时间 ,日本的“购岛” 闹剧,呵呵 **************************************************************************** 在生活中、每个民族都离不开神话。神话所描绘的过去总是适应现实的需要,但往往不顾历史事实。有些神话是有益的,它们加强了民族信念,使人们坚信他们在过去和现在都能够肩负时代的重任,诸如对丰功伟业、大难浩劫和重大成就夸张的回顾均属此类。 但另一些神话却是有害的。 人们从被歪曲了的事实中了解过去,并以此筹划未来的行动。这样做虽然取悦了人们的集体情感,却使人们的判断和行步入迷途 。这类神话是过去对未来施展的魔法,是死人压制活人的咒符。 认为阿尔及利亚是法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即属此类有害的神话。它把对现实的错误概念、把充满讹误的判断和行动印在法国人的头脑中。它不仅使法国在阿尔及利亚实行了灾难性的政策,而且给法国的国家肌体造成了似乎是不治的顽症。恢复现实的本来面貌需要有伟人的权威、勇气、能力和远见卓识。这位伟人(指戴高乐将军——译者)对法国的议会主义和大西洋联盟采取了类似的行动,他因此在法国作为伟大的“戳穿神话者”而受人欢呼,他使法国重新正视现实。 我们当中大多数人对我们同中国的关系的看法也颇具神话的性质,并且还是那种有害的神话。它适应我们的感情需要,却不符合正确判断和行动的要求。中国的共产化确是美国外交政策最惨重的一次失败。但“我们丧失了中国”这种提法恰恰指明了我们对这个事件的解释的神话成分,因为人们只能丧失属于自己的占有物,而且假如人们丧失了自己的珍贵占有物,那么这种损失或是出于疏忽大意,或是由于对方的卑鄙手段。 对我们集体的自我意识来说,“丧失中国”是真正的创伤体验。它造成了类似神经病和精神病的症状,并使人想起神经病和精神病的区别: 神经病患者相信二加二等于五,而精神病患者则知道二加二等于四,但却对此闷闷不乐 。讲到中国,美国人就分成两类,一类患了神经病,另一类则患了精神病。只有为数极少的、其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少数人敢于以冷静的客观态度正视这个历史事实。这样做意味着正视我们自己,揭示我们判断的错误和行动的失误,因而发现,“丧失中国”的原因既不是疏忽大意,也不是一伙可以指认的替罪羊的叛国行为,而是我们自己,是那些表达了政府意向和民众意愿的政策。 此书巨大的、独特的功绩,在于揭示了使中国共产化和使她作为一个大国出现的美国政策的本质。此书所揭示的并不是我们有一种特殊的中国政策,而是反映了我们外交政策的特点: 在同一时期奉行自相矛盾的政策并且致力于无法实现的目标。 我们的中国政策的缺陷揭示了我们外交政策的一种风格,它深深地扎根于我们的民族特征。 此书是在芝加哥大学美国外交军事政策研究中心的支持下写成的。在书中,作者将他对美外交政策深邃的理论意义的理解与具体的历史事实相结合,对美中关系做出了明智与公正的判断,它在美中关系史上可称为一个巨大的思想贡献。 ———— 汉斯·J·摩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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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吱票竞猜最后两轮总结-夜观天象
热度 15 夜观天象 2014-7-15 07:34
第九轮,德国依旧给力,阿根廷先平后赢 赚6吱。 第十轮,荷兰如约大胜,德阿90分钟打平,赚12吱 吱票盘竞猜全回顾: 参加全部10轮竞猜, 6局盈利,3局亏损,1局打平,最终总盈利30吱 紧随小虎,小小的赢了庄家一笔。 2年后,欧洲杯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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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铁口直断
热度 18 胖得妙不可 2014-6-27 09:38
淘汰赛对阵出炉,猪老铁口直断: 八强:巴西,哥伦比亚,法国,阿尔及利亚,荷兰,哥斯达黎加,阿根廷,比利时 四强:巴西,法国,荷兰,阿根廷 冠军:荷兰 亚军: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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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KUMA,后继有人!
热度 25 qqq54 2013-1-18 23:32
阿尔及利亚政府军于当地时间1月17日出动直升机,对武装组织绑架41名外国人质的天然气田进行了轰炸,炸死35名外国人质与15名绑匪。此次营救行动中,至少有4名外国人质及600名阿尔及利亚员工获救。图为发生人质事件的天然气田。 毛熊: 人质死没死不要紧,恐怖分子必须死! 阿尔及利亚: 恐怖分子死没死不要紧,人质必须死。 “ 里面的人听着,人质已经被我们打死啦,快出来投降吧 ”——阿尔及利亚政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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