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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4 苏双 2012-11-18 14:45
今天下大雪,路上行人和车辆都很少,她满可以回到家里歇歇,可是她屹然不动地站在那里。她可能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三个月五个月,或者是三年五 载了。平素,也许她仰起头就能看见她的丈夫,也能看见她的孩子;而那攀登在山与天相接之处的丈夫,也许在擦汗水的工夫,一转眼就看见他妻子坚毅的 身影和孩子小小的身材。我猜想:即使在这风雪迷茫的黑夜,工人、工人的妻子和工人的孩子,谁也看不清谁,可是他们一定能感觉到相互间深切的鼓舞和 期待。 我回头一看,成渝笼着手,缩着脖子,不住地打盹。我拉拉他圆胖胖的小手说:"会着凉的。上床睡吧!" 成渝从睡梦中醒来,以为是他的爸爸妈妈回来了,仔细辨认了一阵,发现 是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说:"我不睡!我不睡!" "为什么?" 他用小拳头揉了揉眼睛,说:"爸爸妈妈说,不管哪个人都要朽(守)住康(岗)位。" 我把成渝紧紧地抱起来,用我的脸暖了暖他的脸蛋。然后放下他,裹紧了大衣,把帽沿往下拉了拉,出了石洞,下了山坡,顺着绝壁上开凿的运动便 道,向前走去。 风,更猛了。雪,更大了…… ————————————《夜走灵官峡》杜鹏程 著   一个冻僵的老战士,倚靠光秃秃的树干坐着。他一动不动,好似一尊塑像,身上落满了雪,无法辨认他的面目,但可以看出,他的神态十分镇定,十分安详: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间还夹着半截纸卷的旱烟,火已被雪打灭;左手微微向前伸着,好像在向战友借火。单薄破旧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将军的脸色顿时严峻起来,嘴角边的肌肉抽动着。忽然他转过脸向身边的人吼道:“把军需处长给我叫来!为什么不给他发棉衣?”   呼啸的狂风淹没了将军的话音。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走开。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豹子,样子十分可怕。   “听见没有,警卫员?叫军需处长跑步过来!”将军两腮的肌肉抖动着。   这时候,有人小声告诉将军:“他就是军需处长……”   将军愣住了,久久地站在雪地里。他的眼睛湿润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举起右手,举到齐眉处,向那位跟云中山化为一体的军需处长敬了一个军礼。   风更狂了,雪更大了。大雪很快地覆盖了军需处长的身体,他成了一座晶莹的丰碑。   将军什么话也没有说,大步走进漫天的风雪中。他听见无数沉重而坚定的脚步声。那声音似乎在告诉人们:如果胜利不属于这样的队伍,还会属于谁呢? ————————————《丰碑》 陆定一著 王吉文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仰面躺着,身子却在缓缓地移动。“这是怎么啦?……刚才的伤口……”他往伤处摸’了一把,一条绑腿已经把它包扎得好好的了。 他惊奇地扭头看去,只见自己正躺在油布上,油布旁边的水草里,两条糊满泥巴的腿在往前移动,一条小腿上正流着血水。再往前看,黄元庆和小周并排匍匐在草地 上,每人肩上挂着半截绑腿,拉住了油布的两个角,正在吃力地拖着往前爬。油布沿着光滑的水草往前移去。他俩一边爬,一面说着话: “……一个人该有多大的劲啊!看他负了伤,还背我们走了那么远。”这是黄元庆的声音。 “人就是有那么股子劲,有时自己也摸不透。你刚才还说,自己的伤自己明白,可是……” 王吉文看着,听着,他心里顿时激动起来。他仰起脸,望着天空轻轻地呼了口气。天无边无垠的。好像为了衬托那令人目眩的蓝色,几朵绒毛似的白云轻轻地掠过去,在那白云下面,一长串大雁正排成“人”字形的队伍,轻轻地向南飞去。它们靠得那么紧,排得那么整齐。 ————————————《三人行》王愿坚著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象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海燕》高尔基著,戈宝权译(译得非常优美)   谁都知道,朝鲜战场是艰苦些。但他们是怎样的呢?有一次,我见到一个战士,在防空洞里吃一口炒面,就一口雪。我问他:“你不觉得苦吗?”他把正送往嘴里的一勺雪收回来,笑了笑,说:“怎么能不觉得!咱们革命军队又不是个怪物!不过我们的光荣也就在这里。”他把小勺儿干脆放下,兴奋地说:“拿吃雪来说吧。我在这里吃雪,正是为了我们祖国的人民不吃雪。他们可以坐在挺豁亮的屋子里,泡上一壶茶,守住个小火炉子,想吃点什么,就做点什么。”他又指了指狭小潮湿的防空洞说:“你再比如蹲防空洞吧。多憋闷的慌哩。眼看着外面好好的太阳,光光的马路不能走!可是我在那里蹲防空洞,祖国的人民就可以不蹲防空洞呀。他们就可以在马路上不慌不忙地走呀。他们想骑车子也行,想走路也行,边遛哒,边说话也行。那是多么幸福的呢!所以,”他又把雪放到嘴里,像总结似地说:“我在这里流点血不算什么,吃点苦又算什么哩!”我又问:“你想不想祖国呀?”他笑起来:“谁不想哩,说不想那是假话。可是我不愿意回去。如果回去,祖国的老百姓问:‘我们托付给你们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啦?’我怎么答对呢?我说‘朝鲜半边红,半边黑,这算什么话呢?’”我接着问:“你们经历了这么多危险,吃了这么多辛苦,你们对祖国,对朝鲜有什么要求吗?”他想了一下,才回答我:“我们什么也不要。可是说心里话,我这话可不定恰当呀。我们是想要这么大的一个东西,”他笑着,用手指比个铜子儿大小,怕我不明白,又说:“一块‘朝鲜解放纪念章’,我们愿意戴在胸脯上,回到咱们的祖国去。” ————————————《谁是最可爱的人》魏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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