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N' x! C0 S. y# O& W在英国、加拿大我都没有很明确的政党倾向。以整个世界为座标,那两个国家在世界上属西方阵营,肯定不算“左翼”国家。但它们都有很多社会主义的因素,最明显的是全民公费医疗。它们甚至带有不少需要改革的社会主义的弊病。美国则不同,从很多判据看这个国家是西方国家中的最“右翼”。于是共和党就成了世界上右翼国家中的右翼政党。在我看来,这种政治光谱上的极端位置本身就不可取。我自然倾向于相对较温和的民主党。当然,这么说过于简单化,我只是不想在这篇散文里讨论政策细节。 2 y8 r/ X" I: p& h
5 | o6 ]" K2 V. m3 W8 S8 ]布莱尔和布什是国际事务上的“铁哥儿们”。但具有讽刺性的是,布莱尔的工党明确把社会主义列入党纲;布什的共和党则把社会主义当作洪水猛兽。美国大选期间,社会主义这个词一再被共和党阵营提起当帽子扣人,同中国当年动不动争论姓“社”还是姓“资”的做法何其相似。 7 ~4 K$ @0 d1 ?0 [4 `7 [& h
; X$ y7 D2 \6 p由于前面说过的原因,美国之外的人们如果有机会参加美国大选,共和党会输得很惨。指出这一点往往令不少美国人反感。凭什么美国人要在乎外国人怎么想?难道不是美国人自己最清楚什么样的政策适用美国吗?反问的很有道理。但事情还有另外一面,世界的大势是趋同,就算中国人与美国人差别还太大,那英国加拿大战略上是美国盟国,文化上几乎“同文同种”,他们的经验和思路会不会带来一点点启示呢?为什么美国人非要坐井观天呢?就因为你的井比较大?再说了,美国总统据说是自由世界的领袖,美国据说还要为世界民主指引方向,那些被“领导”被“指引”的人们的想法是不是也应该多少被参考一下,才接近民主的本意呢? 3 G) t& Y8 J) w- w! p; J/ n* h% s8 G( s8 @5 m) f* {
人类历史离不开竞争,从最野蛮的竞争──战争,到最优美的竞争──体育。政治选举也是一种竞争,比战争更文明,比体育更重要。选举的胜者方有资格掌握行船方向,负者再不满意也还得坐在同一条船上。一次次大选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看上去无头无绪。但历史的大船,满载着乘客,始终在平稳地前进。从十三个在议会没有代表的殖民地,到二百多年无缺环的联邦大选系列;从当初黑人在统计上只算“五分之三个人”,到黑人当选总统,美国走过了一条怎样漫长的道路! + x ~7 R: t4 C B! z 9 y- D' v% ]) f: k# ^美国人爱说美国梦,英国人加拿大人也有梦,世界上人人有梦。梦的内容无非是更自由平等、更富有充实、更和平和谐。四年一度的奥运会是用浪漫的方式演绎梦想。大约四年一度的政治选举可以算是用具体的操作来追求梦想。若想选择愤世嫉俗,总是可以找到一大堆理由的。但我们也有更多的理由选择继续梦想,让梦想逐步成真。Yes,we can。 " X$ E$ {9 u7 L5 n+ u. r. H % \5 r; _. P) v6 H9 r% E(2008年11月9日完稿) * x2 l( }9 M: F& Y0 ^%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