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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转>中国军事现代化的起源
热度 8 gordon 2012-11-3 15:23
注:我这个ID 的典故出自电影《华尔街》,和 Charles George Gordon 没有任何关系。 不了解英俄争霸是不足以谈论中日甲午战争的,曾纪泽能为《里瓦几亚条约》争取到一个好的结果,俄土战争后,俄国政治上孤立,经济上财政紧张,发动战争力不从心,不得不说是一个重要的原因。(要搞明白清代的历史事件,得拿清代的地图看,拿现在的地图是看不出什么的) ================================================= 下面这段文字可能是史鉴写的,我是在网上找的,原文没有注明来源。 http://www.aswetalk.org/bbs/archiver/tid-4177.html 戈登(Charles George Gordon)生于1833年1月28日,父亲是英国皇家炮兵部队的一位中将。1854年,戈登自告奋勇加入英国远征军到克里米亚参战,先参与修筑冬季营 地,然后到前线去测绘俄军的战壕。做这项工作需要经常从己方战壕探身眺望,然后描绘下来看到的俄军战壕走向,许多工兵因此被俄军狙击手射杀。戈登抱着听天 由命的态度,按步就班地完成测绘工作,最后却毫发无爽。克里米亚战争结束以后,戈登被派去测量土耳其和俄国的边界线,1859年返回英国。1860年,第 二次鸦片战争爆发,戈登跟随英军后续部队,于当年9月到达天津。由於来得晚,戈登错过了大沽、张家湾和八里桥等重要战役,只赶上了火烧圆明园。戈登在日记 里记述英法联军官兵“洗劫之后纵火,以最野蛮的方式毁坏这些最宝贵的财产…每一个人都发疯一般地抢劫。” 战争结束以后,戈登随英法联军在北京驻扎了一年多,然后移驻上海。这时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兵势正盛,对上海形成包围之势,於是一个建功立业的机遇出现在 30岁的戈登面前。 李鸿章请求英军司令斯塔夫利(C. W. D. Staveley)为常胜军任命一位统领,斯塔夫利挑中的人就是刚刚升任少校的戈登。这个任命有裙带之嫌,因为斯塔夫利是戈登的嫂兄,而且两人曾经在克里 米亚共事过。由於这个任命必须得到英国政府的批准,戈登一直等到次年3月才走马上任。戈登上任以后,很快用他的人格魅力和领导艺术征服了常胜军。戈登治军 公正严明,他严肃军纪,建立刻板的操练制度,禁止士兵掳掠,而代之以优厚的军饷和奖金。戈登虽然严厉,但通情达理,以身作则,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决不强求 士兵去做。为了鼓舞士气,行军时戈登走在队伍的前面,除了一支手杖并不携带任何武器。部队行军时常遭到伏击,戈登每次都安然无恙,很快被部下敬为神灵。此 时李秀成在苏南一线分散兵力,固守星罗棋布的据点,消极防御。太平军的要塞堡垒对付寻常的绿营乡勇绰绰有余,在常胜军和淮军新式火炮面前则不堪一击。 1863年5月,常胜军进攻太仓,戈登先以榴弹炮进行四个小时的狂轰滥炸,将太平军的防御工事彻底摧毁,然后再命令冲锋,常胜军、淮军士兵和残余的太平军 激烈肉搏,经过苦战才攻克太仓。此战太平军阵亡两千人,是常胜军的十倍。接下来攻昆山,戈登和淮军将领程学启考察地形,发现昆山被水道包围,唯一退往苏州 的道路建在河边。戈登於是率军乘炮艇迂回西南,断敌退路。昆山太平军溃逃,常胜军的铁甲炮艇沿河追击,在十几码的距离上以密集的霰弹猛烈轰击,太平军伤亡 惨重。苏州太平军守将谭绍光率兵来援,和淮军、常胜军发生激战,被击退。昆山之役太平军阵亡三千,而常胜军也伤亡五百人。1864年3月,常胜军攻陷数座 江南城池。5月,常州城破,太平天国在苏南最后的军事重镇陷落。常州克服以后,太平天国的灭亡指日可待,於是常胜军在昆山解散,戈登随即返回英国。 1879年8月,中国驻俄公使崇厚未经清政府批准,同俄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里瓦几亚条约》,消息传来,朝野大哗。翰林院中以张之洞为首的清流上书朝廷, 力主撕毁条约,内惩崇厚,外拒俄夷;诸疆臣中左宗棠主张“先折之以议论,委婉而用机;次决之以战阵,坚忍而求胜”,倾向主战派;而李鸿章认为“崇厚所定俄 约行之却有后患,若不允行后患更亟”,力主通过外交斡旋争取修订条约。主战派意见在朝廷成为主流,一时间中、俄之间战云密布。李鸿章通过总税务司赫德请戈 登来中国,想利用他的声望说服各主战大臣,争取和平解决中俄争端。1880年7月,戈登在阔别中国16年以后,再次来华。此时戈登虽然已经47岁,但依然 心直口快。在和主战派大臣们会面时,戈登说了一席话,让旁边的译员惊恐不安,拒绝翻译。戈登於是拿出一本字典,翻到某一页,将他想说的词指给大家看 - 戈登指出的赫然是“愚蠢”二字。慈禧经过庭议,采取了一个折中办法,将崇厚治罪,派驻英公使曾纪泽赴俄修约。曾纪泽经过艰苦的谈判,同俄国签订《中俄改订 条约》,终於使伊犁等地和平回归中国版图。 1871年,戈登被提升为上校,出任“多瑙河委员会”委员,负责解决多瑙河口的领土纠纷。1872年,戈登在君士坦丁堡结识了埃及总理努巴尔(Nubar Pasha),让后者印象深刻。次年,戈登接到了埃及总督赫迪夫(Khedive Ismail)的信函,邀请他出任苏丹赤道省(Equitoria)的总督。在得到英国政府的批准以后,戈登于1874年初走马上任。1880年,戈登递 交辞呈,怅然离开了辛苦经营了六年的苏丹。在他的继任拉乌夫(Raouf Pasha)治下,苏丹的奴隶贸易恢复了过去的规模,而戈登改革政府的成果全部废弃。埃及政府为了创收,变本加厉地搜刮苏丹人民。苏丹上下群情激愤,整个 国家已经成为一个火药桶。在尼罗河小岛上静修的一个苦行僧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形势的发展,他这时看到时机成熟,於是率领信徒揭竿而起。 戈登于1884年1月回到英国,意外地发现自己又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各大媒体异口同声地为起用戈登造势。没几天,戈登的老朋友沃斯利就代表国防部和他会 晤,请求他再次出任苏丹总督。这是英国政府迫于舆论压力,丧失判断力的一个典型例子。戈登是一个斗士,一个冒险家,一个理想主义者,以桀骜不驯、宁折不弯 著称,而英国政府交给他的任务却是屈辱的撤离。没有人比戈登更不适合这项工作了。这个意外的任命使戈登胸中熄灭已久的热情之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近几年的怀 才不遇,使戈登相当郁闷。现在他的价值终於得到了应得的认可,而苏丹将是他建立丰功伟绩的地方。面见外交部长格兰维尔(Lord Granville)几个小时以后,戈登就在副手斯图亚特上校(Colonel Stewart)的陪同下,来到伦敦车站,格兰维尔已经为他们买好了前往南安普顿港的车票。戈登上车以后,沃斯利匆匆赶来,从车窗塞给他一个皮包,里面是 几个朋友凑的两百英镑路费。火车在汽笛声中渐渐驶离站台,戈登从车窗向送行的亲朋好友挥手道别,就此一去不复返。戈登乘船沿尼罗河而上前往喀土穆期间,发 的电报象雪片一样飞到英国驻埃及公使巴林爵士(Sir Evelyn Baring)的桌上。在这些电报中,戈登向巴林坦白自己解决苏丹危机的打算:佐拜尔将作为副总督到喀土穆来协助他,以佐拜尔在苏丹的号召力分化瓦解马赫 迪阵营。由於苏丹政府和佐拜尔都没有足够的武装力量,戈登认为英国应该派遣军队“粉碎”马赫迪运动。未来的苏丹应该由苏丹人佐拜尔领导,而英国在幕后指 挥,如同阿富汗一样。正在此时,马赫迪军队攻占了苏丹红海岸边的苏阿金港(Suakin),威胁到英国的红海航线。驻埃英军立刻派出格兰姆将军(Sir Gerald Graham)率部反攻苏阿金港,并两次击败马赫迪军队。戈登认为这支部队应该立刻乘胜前进,一举剿灭马赫迪运动。英国政府非常干脆地拒绝了戈登的建议。 格兰姆将军的部队在收复苏阿金港以后,立刻撤回埃及。不久英国放弃苏丹的计划公布于众,持观望态度的苏丹各部落首领对英国彻底绝望,全部投靠马赫迪。戈登 于1884年2月18日抵达喀土穆,仅仅一个月以后,马赫迪军队就完成对喀土穆的包围。戈登只在合围之前将城中的妇孺抢运到埃及。巴林3月24日发电给外 交部长格兰维尔,认为撤离苏丹的计划已经流产,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将戈登和他的助手安全撤出喀土穆城。 马赫迪大军于1月26日对喀土穆发动总攻。在饥馑中苦熬了一个多月的守军只抵抗了几个小时,喀土穆终於陷落。城中四万军民几乎被屠杀殆尽。根据英国官方历 史记载,马赫迪士兵冲进总督府以后,发现戈登身着将军制服,手持指挥刀,站在楼梯上等着他们。戈登和总督府院内黑压压的马赫迪士兵对峙了几分钟,一时间鸦 雀无声。这时一个名叫沙辛(Taha Shahin)的马赫迪将领大喝一声:“遭天谴的家伙,你的末日到了!” 话音未落便投掷出手中的长矛,透入戈登的胸膛。戈登一脸的轻蔑,身体只是晃动了一下。接着又有两支长矛刺中戈登,戈登这才倒地,马赫迪士兵於是一涌而上, 刀斧齐下。戈登死后,他的头被马赫迪士兵割下来高挂在树上示众,那一双无神的眼睛依然瞪视着北方。 自从戈登丧生喀土穆以后,有好几年英国政府忙於应付俄国在阿富汗的咄咄逼人之势,似乎已经将苏丹遗忘。事实上正如维多利亚女王所说,戈登之死是大英帝国的奇耻大辱,为戈登复仇成为政府的责任,反攻苏丹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1892年,基奇纳被任命为埃及军队总司令(Sirdar),开始为反攻苏丹做准备。英国政府决定攻占苏丹,一方面是给戈登复仇,为帝国雪耻;另一方面也 是形势所迫。苏丹落入马赫迪亚政权以后,法国和比利时开始从中非向尼罗河上游扩张,大有吞并苏丹之势。为了确保英国对尼罗河水道的控制,反攻苏丹势在必 行。 基奇纳于1850年生于爱尔兰,早年曾在瑞士求学,后来考入英国皇家军事学院,毕业以后进入皇家工兵部队,被派到巴勒斯坦、埃及和塞浦路斯绘制地图,期间 掌握了阿拉伯语。1884年,基奇纳作为情报副官参加了解救戈登的军事行动。基奇纳性情孤傲冷峻,组织策划一丝不苟。“如果胜利是绚丽的花朵,运输则是花 的梗茎,没有梗茎的鲜花无法盛开…同马赫迪亚的战争主要是一个运输的问题。” 基奇纳对现代战争的理解可谓深刻。 1895年,基奇纳得到英国新上台的保守党政府批准,开始远征苏丹。虽然反攻苏丹完全是大英帝国的军事行动,对外却以埃及政府的名义,而全部军费由埃及政 府承担。自古以来,埃及进入苏丹的主要路线是尼罗河的水道。尼罗河在苏丹北部的河道呈“之”字形,蜿蜒一千公里,其间有3道落差瀑布阻隔,水位低的时候便 无法通行。基奇纳主持修建了一条350公里长的铁路,穿过大片荒漠,直达尼罗河“之”字形河道南端的阿布哈马德(Abu Hamad),这条铁路于1897年竣工。接着基奇纳又沿着尼罗河修建了200公里铁路,抵达柏柏尔城(Berber),此去奥姆德曼仅400公里。这段 铁路直到现在都还是苏丹的运输干线。1898年4月,英埃联军在柏柏尔以南的阿巴拉(Atbarah)同一支马赫迪亚军队发生激战,将其击溃。 基奇纳反攻苏丹的时机非常好,哈里发治下的苏丹经济近于崩溃,人口由於连年的饥荒、瘟疫和战乱减少了一半。马赫迪运动初期的宗教狂热经过十几年已经逐渐消 退,一些部落首领公开反对马赫迪亚政权,导致内战不断。尽管如此,哈里发依然拥有6万大军,和几个忠实的宿将。当英军逼近奥姆德曼之时,哈里发在城外举行 大阅兵,号召苏丹人民投身圣战,消灭侵略者。大战前夕,马赫迪亚军队有6千人逃亡,加上尼罗河要塞需要2千守军,在奥姆德曼之战中哈里发的可用之兵只有5 万2千人。马赫迪亚军队并非只是大刀长矛武装的军队,他们拥有大约1万5千支缴获的步枪,甚至一些火炮,但弹药奇缺。 英埃联军的2万5千人中,英军有8,600人,其余都是埃及部队,包括6个营的苏丹部队。和13年前相比,英军发生了许多变化,最明显的是土黄色卡其棉布 军装代替了红色呢制军装。英埃联军士兵装备的李-梅特福(Lee-Metford)新式步枪,使用无烟火药,射程达2,500米,射速可达每分钟10发。 联军拥有40挺轮式水冷马克辛机枪,射速高达每分钟600发,此外还有50门榴弹炮。奥姆德曼之战将成为所谓“非对称战争”的代表,欧洲军队的技术优势如 此巨大,使战争的结局早已注定。 9月2日清晨6点,马赫迪亚大军开始发动进攻,战斗首先在两翼展开。英军第21骑兵团占据的索加姆山受到马赫迪亚右翼谢里夫“白旗”军团的攻击,大约6千 人迂回到索加姆山的南侧,开始向山顶攀登,而第21骑兵团有目的地退到山脚。马赫迪亚士兵登上山顶以后,立刻沿东北一侧的山坡冲了下来。他们并不知道,这 一侧的山坡正在英军大炮的射程之内。瞬时间20多发炮弹呼啸而至,在“白旗”军团上空爆炸,马赫迪亚士兵立刻倒下一片。虽然勇敢的苦行僧们前仆后继、勇往 直前,无奈英军数十门大炮将索加姆山炸成一片火海,“白旗”军团在山坡上丢下一千多具尸体以后退走。 与此同时,谢克埃丁的部队15,000人向科莱里山上的埃及骑兵进逼,而左翼的瓦德赫鲁军团5千人则向科莱里山北侧迂回。基奇纳发现埃及骑兵团处境危险, 命令团长布劳伍德(Colonel Broadwood)率部撤回英军阵营。布劳伍德回复基奇纳,决意向东北方向撤退,吸引谢克埃丁的部队远离主战场。谢克埃丁以步兵为主的部队徒劳地向北追 击了5公里,结果远离主战场十几公里。布劳伍德的大胆主见,事后被证明是此次战役的胜负手。 哈里发的作战计划其实相当精明。他将部队分为三个部分:谢克埃丁和瓦德赫鲁的左翼军团2万人前进至科莱里山麓,隐藏在山后;右翼谢里夫军团和中央阿兹拉克 军团大约15,000人组成第一攻击波,向英军阵营发动正面强攻;他本人率领最精锐的卫队和雅库布军团共17,000人组成第二攻击波,隐藏在索加姆山背 后干涸的河谷里。倘若第一攻击波失利,英军必然向西南方向追击,哈里发打算等英军大部队越过索加姆山以后,向英军迎头痛击,同时谢克埃丁和瓦德赫鲁的左翼 军团攻击英军的侧后方。哈里发的作战计划体现了运动战歼敌的思路,如果得以顺利实施,战役的胜负未可逆料。 7点钟,马赫迪亚右翼的谢里夫军团和中央的阿兹拉克军团合兵一处,向英军阵营发动正面进攻。1万2千马赫迪亚士兵越过科莱里平原中间隆起的高地,他们前进 的同时,将密集的队形向两翼扩展,形成一个新月形。马赫迪亚士兵刚刚进入英军视野,就遭到炮火的袭击,英军炮兵和尼罗河里的炮艇矫正射角以后,纷纷开始急 速射。由於此时马赫迪亚士兵队形相当松散,炮火造成的伤亡并不大。当马赫迪亚军队接近到两千米的距离时,英埃联军的步兵陆续开火。由於敌人距离尚远,英军 步兵以整齐缓慢的排枪射击,而40挺马克辛机枪不停地扫射,在英军阵前形成一道弹幕。有好几挺机枪冷却筒里的水用尽,不得不用士兵水壶里的水补充。每一挺 机枪的旁边,弹壳堆成了小山。在这种滴水不漏的火力封锁之下,马赫迪亚士兵象秋收的麦子一般被成片割倒,无人能够冲到英军阵营前300米的距离。悍勇的马 赫迪亚将领阿兹拉克亲自率领一队骑兵冲锋,结果身中数弹毙命。上午9点钟,枪声渐渐稀落下来。阿兹拉克军团几乎全军覆没。 马赫迪亚的第一次进攻被击退以后,基奇纳命令第21骑兵团向奥姆德曼方向攻击前进。第21骑兵团行进途中遭遇马赫迪亚阻击部队,一共约3千步兵。他们大部 分隐藏在一条干涸的河谷里,只留数百人在河岸上。由於不明敌情,第21骑兵团贸然向这股部队发起冲锋,虽然最终击溃敌军,但伤亡71人,其中包括几名尉级 军官。这是英军历史上最后一次骑兵冲锋。 第21骑兵团离开不久,基奇纳就率领5个步兵旅向西南方向前进,目标奥姆德曼城。英埃联军各旅以四行纵列行军,呈梯队依次出发,麦克唐纳准将的步兵旅拖在 后面。基奇纳知道科莱里山中尚有为数不少的敌军,於是把最强的部队做为后卫。英埃联军前队翻越索加姆山时,正位於索加姆山北侧平原上的麦克唐纳旅突然停止 前进,急急忙忙地面向西南方向展开战斗队形,在他们的正前方,哈里发指挥精锐部队雅库布军团1万7千人从隐蔽的河谷里冲了出来,向麦克唐纳旅发动突然袭 击。敌人如此密集,距离如此之近,英军士兵们射击可以不用瞄准。基奇纳见此情况,立刻命令离麦克唐纳旅最近的部队迅速靠拢与之衔接,其他3个旅从索加姆山 上冲下来,攻击马赫迪亚军队的右侧。马赫迪亚军队受到英军“V”字形阵线的夹击,伤亡惨重,但仍然作困兽之斗,疯狂冲击英军战线中较弱的埃及部队,逼迫其 渐渐后退。基奇纳不得不派两个连的英军上刺刀在埃及部队后面督战,才避免埃及部队崩溃。 在不远处观战的哈里发心急如焚,他此刻唯一的指望,就是谢克埃丁和瓦德赫鲁的左翼军团出现在麦克唐纳旅的侧后。可惜这两支部队远离战场,狂奔十几公里赶到 时,雅库布军团已被消灭大半,雅库布本人也已经战死。哈里发策划的分进合击,结果变为逐次投入兵力的添油战术。当马赫迪亚的正面攻势渐歇之时,基奇纳将部 队陆续调到麦克唐纳旅的右侧,组成一道面向北方的战线,并在这一线加强了3个炮兵连和8挺马克辛机枪,以应对马赫迪亚左翼军团越来越强的攻势。在这一侧马 赫迪亚士兵冲到英军战线200米距离以内,英军炮兵不得不用霰弹直瞄射击。随着越来越多的部队赶来助战,英军阵线火力也越来越强,马赫迪亚左翼军团伤亡惨 重,渐渐失去了进攻能力。 瓦德赫鲁看到大势已去,亲率400骑兵排成密集队形作最后的冲锋。他们中间许多人连武器都不带,一个个策马疾驰,狂呼呐喊着冲进英军的火网,结果全部毙 命。作为战役的尾声,英埃联军士兵上刺刀冲锋,向西扫过科莱里平原,将马赫迪亚残余部队赶进沙漠里去。上午11点半,基奇纳收起望远镜,满意地认为“敌人 被很好地清理了一下”(The enemy had been given a good dusting)。奥姆德曼一战,马赫迪亚军队阵亡20,000人,伤22,000人,被俘5,000人,战损率高达90%。英埃联军仅仅阵亡48人,伤 382人。哈里发有幸逃脱,一年以后死于英军的围剿中。战后基奇纳拒绝救护马赫迪亚伤兵,留他们躺在荒原上听天由命。 虽然此战马赫迪亚军队惨败,他们视死如归的勇敢精神征服了战地记者丘吉尔。丘吉尔写道:“战败者的英勇举动被胜利者贬低了,我认为这很不公平。一个有勇气 的人应该承认他们都具有高尚的理想,坚信自己的牺牲能够保证他们的名誉不被失败玷污。” 奥姆德曼之战中,马赫迪亚军队不但表现了勇猛顽强的精神,也展示了相当高的战术素养和组织纪律性。英军的胜利,其实是高能炸药、马克辛机枪和达姆开花子弹 的胜利。此战反映出精神力量的局限性,不能指望其完全弥补技术上的巨大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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