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X1 _+ ]7 Q& F, Y% U7 `朱回答说：“这要看个人的具体情况和周围环境的人对你的评价。”' T I4 y0 u# r! ~$ a6 \7 K
0 G) `# ]1 B: b L, ~袁龙说：“四个月后，潘梓年通知袁殊说某天中午12点到静安寺路爱文义路口一家高级咖啡店去，有人要找袁殊谈话。袁殊准时到达指定地点后，走进了以前从没进去过的高级咖啡店。12点时分的咖啡店内空闲寂静，除白俄女招待外，只有角落的一张桌旁坐有两个人。袁殊认识其中一人，另一人不认识。”6 I" |. y3 m4 f' A, l1 y
# j" I; f( f1 O3 f6 e# n认识的那人就是潘汉年，据袁龙说：“以前袁殊只闻其名不知其人，有一次袁和冯白驹(冯铿之兄)在良友图书公司时看到一个人，冯指告袁说他就是潘汉年。后袁殊到一个国际商会去看辛酉剧社袁牧之等人排戏，进去时恰逢潘汉年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但是潘、袁两人从没讲过话。” 6 W& D; U1 @1 R( o; ^6 e& e { ' q- }; P4 B' v) p见到袁，潘请他坐，侍者端上咖啡后，潘即说：“你要加入前卫组织，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后我们认为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 2 E; q; V, |, t8 L4 n+ [ ! [ G1 H3 U( P' i$ `
说着，潘指着另一人介绍说:“他就是今后和你单线联系的王子春同志。” ; P: L. H0 k$ F/ d- i2 s' k / A0 ^) Q7 V) U. E袁回忆说：“王子春长得又高又胖，后来袁殊和马景星私下常称他为王胖子或大块头。”7 X) q# k8 }" i9 s) M3 } l
% y6 D. x& d6 ]# n6 `接着，潘问袁殊：“生活过得怎么样？”袁殊回答说：“马马虎虎可以应付。”9 T8 C6 X: E* S.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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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龙回忆说：“其实当时袁殊仅靠卖文为生，要养活母亲、弟弟和自己，生活是非常不安定的。当时的袁殊有小资产阶级的面子观念，怕说生活不安定遭人笑话，反映出袁殊当时思想上尚存稚气。” $ g5 \/ G" N, _9 {) A: ]5 _ ' v1 s2 P2 d3 v& p. Z
接下去,潘、王二人开始“轮流谈话”，袁殊只是“默默地听着”。( \* Z6 ~5 A#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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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非常严肃的谈话，其中有些内容，给袁殊的一生都定了调子。& |; T1 @- s& `8 q* Y
) c- b# p" n+ ]8 Z, C$ e潘说：“你加入的是秘密前卫组织，普通的组织成员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的；你要做的工作是保卫组织的秘密工作。参加这方面的工作，一定要坚持到底，一定要保密。” ) D5 d2 e: T) A' b. }; e 0 S( M' T* q/ }* x! U9 C8 C3 `3 p" w. c在谈话中，潘向袁提出了一个“崭新”的要求：“从今以后，你要慢慢褪掉红颜色，伪装成灰色小市民，再寻机打入敌人内部。”+ w9 [" p) S9 x& Z" L,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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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春进一步警告说：“在敌人内部做分化瓦解工作是危险的事，你可能被捕入狱，也可能亲眼看着组织成员被敌人严刑拷打，但无论怎样你都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 `, r/ ~$ h8 z-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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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只是孤证，没有其他来源能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