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I# C' X1 |$ l3 `+ Q; R' }/ O自然,政客们也看到了这方面的危险并且也曾试图加以抗拒。但是到了一战结束时,报纸权力与政治权力的交织已经紧密得有些危险了。“报人如果主动联系内阁大臣……往往会受到香茶雪茄与美酒的款待,他所搜寻的信息则无拘无束地从对方口中倾泻而出,当然根据口味不同这些信息多少会遭到稀释或调和。”# m0 S+ r9 k. B a& c/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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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ttp://en.wikipedia.org/wiki/William_Thomas_Stead" e. n& U( E; e" o% g 作者: 万年看客 时间: 2013-5-16 20:33
(6)文学新闻业 + y. i& P* T: J; @& I
. l: c& y6 Z1 ]- m. T9 \1 ~" ?相比之下文学评论员们则属于另一个阶级。他们与负责采访或编辑的新闻人有着根本上的不同。甚至可以说他们与这本书几乎就扯不上关系。他们以极高的速度每周撰写一次文章,但是他们的知识范围与智慧却你超过了你对于报人的预期。我觉得将文学评论员们写进这本关于新闻业的书里就好比将T.S.艾略特写进一本银行业专著当中。不过尽管这些人是我们更加体面的表亲,但是依然有必要提一下他们。由于他们就谱系而言与本书主题有区别,我就将他们的家谱整个地放在了这一章并尽可能长话短说。 4 l' ~; P3 {* z" N. U. E' V2 K3 N9 U( B
最初也是最杰出的文学评论是由一位苏格兰律师发起的,此人文学素养深厚,笔力也十分遒劲。弗朗西斯.杰弗里(1)的《爱丁堡评论》每年出版四刊,读者群体约为50000人,其中既有绝大部分英国的严肃思想家,也有拿破仑这样的国外订户。他的动机是通过评论一切值得了解的事物来教化与改良公众,从政治到诗歌,从科学到农业,从地理到古典艺术不一而足。他雄心勃勃地试图将生活当中的一切都告诉有理解力的读者,并借此提升他们的素质,有人曾将他的作法称作进步性的“倾覆的宗教”。杰弗里的敌人将他视为启蒙运动的宗教领袖,而他的权力也大得惊人。比方说拜伦就曾经因为一首早期诗作在《爱丁堡评论》遭到恶评而不堪打击打算自杀,并且灌下了整整三瓶红葡萄酒(不过说句公道话,拜伦对于生活中的小挫折往往会作出此等反应,他在这里的表现并不算特别反常)。 / f2 H: s! d# t4 L& r; b: T5 h. h2 f- F9 Q9 h% S0 v/ n
紧跟《爱丁堡评论》的后来者是《季度评论》,《十九世纪评论》以及许多其他竞争性报刊。这些报刊催生了众多优秀作家,例如柯勒律治,薛特尼.史密斯,托马斯.麦考莱,特罗洛普与卡莱尔。《威斯敏斯特评论》的编辑是伟大的功利主义哲学家约翰.穆勒与后来的乔治.艾略特。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掀起了报纸的暴风雪,各路人马纷纷跟进——《学术报》,《约翰.奥伦敦周报》,《双周评论报》,等等。维多利亚时代季刊的严肃作风也影响了日后的“倾覆宗教”,例如费边社成员韦伯夫妇创办的《新政治家》——这份刊物也试图对读者进行包罗万象的教育,内容则包括世界大事,工业经济以及现代小说。文学评论对于新闻业的贡献之一在于向许多人打开了通向新闻业的大门,这其中包括大学教授们,为了自己的第一本书而费劲的年轻作家们,维多利亚时代与爱德华时代众多而严肃的业余知识分子们——旅行教士,多语种殖民地官员以及在空闲时间研究希腊古钱币铭文的政客等等。所有这些人一起承担了今天由高端广播节目与午夜电视评论节目所扮演的角色,也就是为知识性对话提供平台。最为成功的文学记者都有自己的著作与讲台,完全独立于报纸之外——例如罗斯金,阿诺德,萧伯纳,甚至还有乔治.奥威尔。尽管奥威尔是全国记者公会的明星会员,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在报社里干过哪怕一天。% l) k- M* _( I$ D$ t9 m. p